提到天塹橋所發(fā)生的那一幕,君云肆深沉的眸光頓冷,垂眸看向沈棠落,蹙眉道:“沈棠落,你是嫌傷得不夠重?走都不能走,還有心思想著別人?”
他渾身氣息都似是彌漫上了一層凜寒的冰霜,眼神冷戾駭人。
這小丫頭在遭受體內(nèi)功法反噬之前,分明是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
她會身處險境,定然和當(dāng)時在場的人是脫不了干系的。
感受到了男子的怒意,沈棠落有些無奈,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腦袋從他胸前稍稍移開。
她何時說過她不能走了,都是君云肆自己以為的,他不讓她下地,她不還是順著他的嗎?
她剛想開口解釋,君云肆仿佛料到她要說什么一般,冷聲打斷了,“帶你離開之時,有人追過來,至于去了何處?本尊不知?!?br/>
沈棠落啞然,還想繼續(xù)問,就發(fā)現(xiàn)君云肆已經(jīng)抱著她往臺階處走了。
此刻,正值晌午,這家客棧茶樓已然到了人滿為患,人聲沸騰時。
沈棠落整個人埋頭在君云肆胸前,絕艷的小臉被君云肆的衣袍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鼻間縈繞的全是男子身上好聞的冷香。
君云肆渾身上下都釋放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氣息。
他一從二樓走下來,所有人都紛紛停下了手中動作,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不敢發(fā)出大幅度的聲響了。
他們把好奇的目光放在了他懷中女子的身上,心下不由得去猜想這兩人的身份,竊竊私語起來。
“這是什么人?。磕阏J(rèn)識不?”有人輕輕戳了戳身旁的人,開口問道。
“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咱們川北城似乎沒有這般冷貴氣質(zhì)的人,莫非是從玄靈宮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