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不出來你小子還隱藏的挺深??!”
“要不是我從蕭一那里聽說你和柳元的來龍去脈,恐怕現(xiàn)在還得被蒙在鼓里呢!”蕭風揶揄的看著方凌,調(diào)侃的說道。
“這個死棺材臉,居然還真說出去了!”方凌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內(nèi)心不貧的想道。
雖然自己早已經(jīng)做好了事情暴露的準備,提前布置好了一切,以備不時之需。
但是就目前情況來說,有關(guān)于自己所做的一切,還是盡量不讓老爺子發(fā)現(xiàn)的好,畢竟他不同于柳菲煙等毫無修為,反而是清風國僅有的倆位天境高手,一般能修煉到天境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
況且像老爺子這種一生都在戰(zhàn)場中度過的人,年輕時不知道憑著這雙火眼金睛,識破多少敵軍的陰謀詭計,方凌越是和他過多接觸,蕭風對他的了解也就會越深,這對他來說要冒的風險實在太大了,不符合他目前的處境。
不過對于這件事方凌之前也并不是沒有想到過,蕭一雖然目前已經(jīng)和自己達成了某種默契,但是究根結(jié)底來說,他到底還是老爺子的人,在大事觀上,他永遠都會第一時間選擇選擇蕭風,因此對于蕭風泄露自己秘密的行為,他還是能夠理解是。
但是,理解歸理解,他此刻還是有種想把蕭一的那張雷打不動的棺材臉拉出來狠狠蹂躪一番的沖動。
“行了,此事你也無需怪蕭一,你最近外出太過頻繁,我早就已經(jīng)有所察覺,即便是他不說,我也會主動問起的,到時結(jié)果也還是一樣!”老爺子一眼就看出他內(nèi)心的不悅,淡淡說道。
他的話讓方凌心下一怔,這才反應過來,仔細想來,自己最近的外出好像的確有點太頻繁了,這對于平日里愛睡懶覺的某大少來說,可是異常的不對勁。
現(xiàn)在老爺子雖然看起來是怕自己和蕭一之間心生隔閡而作解釋,其實也不乏有著故意提醒自己的意思。
看來還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自己剛剛重生,雖然已經(jīng)決定暫時隱忍,用紈绔弟子的身份來偽裝自己,但是其實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還保留著前世的一些習慣,覺得可以輕易拿捏任何人,因此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真正的把周圍人放在眼里。
其實這也并非是他自高其傲,而是前世養(yǎng)成的習慣,他前一世身為站在這個世界武道巔峰的絕頂人物,平日里這些所謂的皇孫貴族,武道高手,這他面前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所以瞧不上他們實數(shù)自然。
現(xiàn)如今經(jīng)過蕭風這么一提醒,頓時便茅塞頓開,心中暗自留了個心眼。
自己已經(jīng)不是前世萬人敬仰的武帝了,現(xiàn)在的自己,只不過是枉自身懷絕世法寶,卻無能保全自身的一個普通世家公子而已,在那些大佬眼里,自己就是一塊香甜可口的肥肉,入入都想吃一口,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保全自身,深藏功與名,做一個普普通通的紈绔少爺,偷偷發(fā)展自己的實力。
從新認清了一下自己的內(nèi)心,方凌輕嘆了一口氣。
“好了,我雖然也很好奇你究竟在搞什么幺蛾子,竟然連一品術(shù)煉師都叫過來了,但是這是你的隱私,我蕭家男兒,到了十八歲以后,即可成家立業(yè),你如今已滿十八,你的事情從此以后我便不會再過問,要是想做什么,蕭一會幫你的,我已經(jīng)吩咐過他了,從明天開始,他就會重新回到你身邊?!?br/> “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么多了?!弊詈?,蕭風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沒有人能明白他為何而嘆,有可能是為自己的無能為力,又或許是為方凌而感到欣慰吧!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待會多陪陪你母親吧!”說完,他便大手一揮,解開了之前暗自布下的一道結(jié)界,推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柳菲煙早已經(jīng)等的心都快碎了,見蕭風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立馬問道:“爹,羽兒他怎么樣了?”
蕭風看了看眼前滿臉焦急的兒媳,雖然有些不忍心騙她,可是還是故作鎮(zhèn)定道:“他并沒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就在里邊泡澡呢!”
柳菲煙聞言,頓時滿臉疑惑:“他難道這一整天都是在泡澡?”
蕭風愣了愣,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這么接著說下去。
總不能告訴他你家兒子還真泡了一整天吧!
就在這時,他的救星來了,剛剛穿戴好衣服的方凌邊整理著領(lǐng)口,邊走了出來,替他解了圍。
只見方凌滿臉疑惑的問道:“娘,你怎么來了?”
“羽兒,你沒事吧!”柳菲煙連忙拉著他的身體轉(zhuǎn)了倆圈,檢查一番。
方凌撓了撓頭,憨厚的笑道:“沒事的,主要是我爺爺想看看有沒有我術(shù)煉師這方面的天賦,于是就拜托了唐大人教授我一些知識。那知唐大人竟學富五車,才貫八斗,使我受益匪淺,隨便指點一二,居然就讓我回味無窮,這一整天都在思考其中的道理,一時竟忘了時間。剛剛他告訴我以后,我才發(fā)現(xiàn)居然已經(jīng)過了一天了”
“對吧,老爺子!”
“額……對對對,的確如此……”,蕭風被方凌的演技給看的一愣一愣的,心中佩服的那叫一個五體投地。
“嘖嘖嘖……,不虧是我蕭風的孫子,這演技,不去敵國當奸細簡直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