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是如可也是擺脫不了這塊難看的傷疤,而這塊傷疤,顯然的也會跟著好賭一生一世的。
沈清容將指腹上面的水粉抹在了程希園的手背上面,她的指腹很軟,手指的力道也是輕柔,就連顏色也都是極為的好看,這是一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卻是無人知道,這雙手卻是有著一手極好的廚藝,還能做出頂極的成衣出來。
衛(wèi)國公府的大姑娘這一種超絕的繡技,在日后必是可以享譽整個京城。這不是琴棋書畫,可是似更讓人喜歡一些,畢竟懂琴棋書畫的姑娘太多,大多人家的姑娘理應(yīng)是如此的培養(yǎng)著,就連一般的耕讀人家,對于女兒的也都是這如此教養(yǎng)。
可是能有一手出眾的繡活,且是全京城聞名的,這世間,所也就只有沈清容一人了。
沈清容細(xì)細(xì)的在程希園的手背上面抹著,結(jié)果抹著抹著,程家姐妹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人傷疤正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
就這么消失了?
這么消失了?
消失了……
沒了。
沈清容再是拿過了一邊的茶盞試了一下溫度,然后直接就端起了杯子,往程希園的手背上面倒了起來,還將程希園嚇了一跳,她甩了甩手背上面的水,結(jié)果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手背上面的那塊胎記不見了,真的不見了,她再是手指小心的刮了刮,好像也是沒有刮出什么粉來0。
回去要用澡豆洗的,一般的水是洗不掉的。
沈清容將手中的盒子蓋好,然后再拿出另一盒,這個可以當(dāng)成胭脂,也可以當(dāng)成口脂,你們看,她指指自己的臉,我的臉也是用這個畫出來的。
而這種口脂的顏色就是那種桃粉色的,十分漂亮淺淡的顏色。
“我可不可以抹一些?”
程希園眨著自己眼睛,差一些就要動手去搶了,這么好看的顏色,怎么辦,她好喜歡啊。
“好啊,”沈清將盒子拿了出來,然后交給了程希園,就是程希園拿著不會用啊。
“程姑娘,奴婢幫你上妝吧?!?br/> 聽冬自行的上前,其實她是想要試試自己的手藝的,三姑娘已經(jīng)告訴過怎么用了,同普通的上妝方法不同,不過并不難,只要記住訣竅便成。
“好啊,”程希園迫不急待的坐好,也是閉上了眼睛。
而一邊站著的聽夏已經(jīng)拿過了棉巾,將她臉上的妝容擦拭干凈,普通的胭脂水粉遇水則掉的,所以只是輕輕的一擦,也是露出了她的本來的模樣。
程希園的皮膚上面有些小小的斑點,不過卻仍是很可愛的,聽冬給自己手指上面粘了一些水粉,再是小心的遮住了程希園臉上的那些小斑點,真的是十分神奇,而且只是一點點便可,不像是其它的水粉,想要遮住這些,怕都是要將臉抹的跟城墻一樣厚了,可是就算是顧比城墻,她還是要抹,還是要遮,只是抹了之后,就要笑不露齒了,因為一笑,她臉上的粉就會向下掉,那個時候,不但是尷尬,而且還是丟人。
但是沈清容這個水狀般的水粉是完全不同的,只需薄薄的一層,便可以擋住皮膚上面的瑕疵,而且也是一點也不會掉粉,因為它本就不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