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親親石心玉的脖子,感受到那滑膩的觸感時,他就不由得心神一蕩。
石氏的容貌很好看,身材也很有料,胤礽沒想到……原來摸著也這么有滋味。
他不能滿足于隔著紗衣,于是,伸手就去解扣子,奈何扣子太多,他心火越撩越高,再沒什么耐心去解扣子,伸手用勁兒直接一撕——
撕拉一聲,石心玉身上的大紅紗衣就被胤礽給撕爛了。
他隨手扯掉后,入目所見,風(fēng)景簡直是美不勝收啊!
石氏明明都十九了,可因為身量嬌小,又長得如此嬌滴滴的模樣,看起來就跟只有十六歲似的,胤礽一瞧見她,眼前心里就沒別人了,一心一意的,就想要她,想進(jìn)入她。
胤礽一邊在石心玉身上攻城略地,心中一邊暗想,要說起來,還是南邊水土養(yǎng)人,瞧瞧這小美人兒,就跟那江南煙雨似的,風(fēng)景宜人,叫人流連忘返不知?dú)w處。
胤礽龍精虎猛,攻勢激烈,但是,他到底也顧惜了石心玉是初次,沒有莽撞,還稍微顧念了一下她的感受。
按說一個二十一了,一個也十九了,不是真正的少男少女,所以這事兒做起來,其實(shí)也并不青澀,只消胤礽稍稍引導(dǎo),石心玉很快……就丟盔棄甲了。
“啊,疼……”
石心玉沒想到會這么疼。
她原以為,十九歲也算是成年了的身子,破身的時候不會這么疼的,但是,胤礽太猛了,她還是……很疼很疼。
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抱著胤礽的脖子輕輕抽泣:“好疼呀,太子爺……你慢點(diǎn)兒……”
她這一哭,深陷其中的胤礽總算是清醒一點(diǎn)兒了,見懷里的美人兒滿臉淚痕,一雙秋水剪瞳梨花帶雨似怨似媚的瞧著他,他心頭驀地就是一軟,也不知怎的,就有點(diǎn)兒心疼石氏了。
舍不得看美人兒哭,他低頭親去石氏臉上的眼淚,果然就慢了一點(diǎn)兒。
但這事兒哪能是說慢就慢的呢?過后受不住誘惑,胤礽又加快了動作。
石氏不叫疼了,疼過了,但疼過之后的滋味,很難說。
恍惚中,她聽見胤礽問她:“石氏,你的閨名,是什么?”
自己的太子妃嘛,是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女人,肯定是要知道人家的名字的,總不可能一輩子都叫人家石氏吧?
“心玉……”石氏喘的很厲害,好不容易緩過來,答了這兩個字,就又說不出話來了,只能輕聲哼哼。
她聽見胤礽低笑:“心玉?這個名字好,日后,爺就叫你玉兒,可好?”
當(dāng)然了,也是私下里這么叫,在外頭,還是要稱呼的尊重一些的。
畢竟,他們一個是皇太子,一個是太子妃,都不是可以隨心所欲的人。
石心玉現(xiàn)在根本就顧不上這個,實(shí)際上,她連胤礽說的話都沒仔細(xì)想過,就那么胡亂應(yīng)了。
胤礽喜歡石氏貌美,又覺得她像個小姑娘似的,頗勾得他心中疼愛之心泛濫,覺得這個太子妃娶的很合他的心意,至少容貌上是這樣,一時間滿意極了,沒了克制之心,由著性子就縱情狠弄了石心玉三回才作罷。
最后胤礽偃旗息鼓鳴金收兵之后,石心玉都累得昏睡過去了。
胤礽其實(shí)也很困,他白日里忙了一天,入夜后又在文華殿同皇阿瑪還有大臣們飲酒,早已弄得他一身酒氣了,方才洗漱,雖洗去了一身酒氣,但體內(nèi)的酒意還是濃濃的,然后又縱著性子折騰了石氏三回,怎么能不困呢?
但再困,他也不能這么胡亂睡了。
作為一個有嚴(yán)重潔癖的皇太子,他必須要把自己清理干凈了才能睡。
當(dāng)然了,石氏也得這樣的。他不能容忍自己和石氏這樣黏黏糊糊的睡。
胤礽又要了熱水,且又讓之前給他送熱水的那個丫鬟送進(jìn)來,并且,還讓那個丫鬟去給石氏清理一下。
然后,胤礽也不叫人,自己就去凈房里洗漱去了,石氏被他弄得昏睡不醒,大抵也是不可能進(jìn)來服侍他的了,而這滿室彌漫的曖昧氣息,胤礽突然也不愿意叫李元福進(jìn)來聞到了,于是,他干脆自己動手了。
雖說是金尊玉貴長大的皇太子,皇阿瑪又對他的事情萬分著緊,在他身邊服侍他的奴才一大把,但是,因為曾跟著皇阿瑪在無逸齋有過艱苦的求學(xué)生涯,胤礽還是擁有自力更生,自己收拾自己的能力的。
自己洗漱更衣這點(diǎn)子小事,胤礽也能做好。
石心玉昏睡著,完全醒不過來,杏花也不敢把自家主子叫醒,可杏花一個人也搞不定清理石心玉這件事呀!
石心玉身上曖昧和歡/愛過后的痕跡太重了,杏花滿面羞紅,都不好意思多看,聽著凈房里傳來的水聲,杏花踟躕片刻,還是走到凈房跟前,沒進(jìn)去,就在外頭請示胤礽,問問他能不能讓石氏身邊的嬤嬤進(jìn)來一起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