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爽啊,你們是不知道,昨晚金發(fā)哥多么勇猛,嘖嘖嘖!”大炮肆無忌憚的吹噓著,兩條大腿一邊行走,一邊拼命的抖動著。
“大炮,就是厲害,居然是金發(fā)哥的兄弟!”
“就是啊,我們想見個面都不行?!?br/> “大炮啊,哪天帶我們去見見金發(fā)哥???”
“哈哈,沒問題,我和金發(fā)哥什么關系,哈哈~~~你們是不是知道,雨那小妞居然還是處的,頭彩當然是金發(fā)哥的,不過我也享受了一次,女人的滋味啊,嘖嘖嘖!”大炮一臉的陶醉與回味。
說到這里,大炮身邊的那群人頓時鴉雀無聲,一個個開始找各種理由離開了,畢竟他們都還是學生,真的遇到事了,沒有不怕的。
“呸!一群膽小鬼,就這膽量還想去見金發(fā)哥?”大炮憤然的吐了一口吐沫,嘴巴里不停的罵罵咧咧的。
其實,大炮那晚根本沒去,他也怕,他只不過是個帶口信的,真的要他去,他還沒那個膽量,但是,不得不說還真的被他蒙對了,不過,什么叫禍從口出?沒有人注意到,當大炮吹噓的時候,在路邊的一個陰暗的角落里,一陣金光銀光閃爍。
“媽,爸,我回來了!”大炮大大咧咧的把鞋踢到一邊,一邊大叫道。
“媽?”
“老媽~~~”
“爸?”
“老爸~~~”
大炮苦惱道:“我靠,不是吧?都沒在家?那我吃什么啊?”
“你,不,用,吃,了!”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好像因為這句話的出現而降低了。
大炮打了個寒顫,順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在家里客廳的角落里,站著一個人,一個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升逆邪,一個沒有穿衣服,眼睛冒著金光,下體閃爍著銀光的升逆邪。
大炮很想大聲呵斥,很想沖上去打升逆邪一頓,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消除那莫名的恐懼感,來至升逆邪的恐懼感。
但是,他驚恐的發(fā)現自己身不能動,口不能言。
更讓他驚恐的是升逆邪的眼睛和下體開始交替閃爍金銀兩色的光芒,隨著光芒的閃爍,升逆邪的表情也時刻變化著,時而慈悲,時而殘酷,時而痛苦迷茫。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放下屠刀~~~回頭是岸啊~~~
——回你隔壁老媽子!??!干他娘的,是爺們不?是爺們就干丫的!
——雨死了。。。。。。雨死了。。。。。。我該怎。。。辦。。。
三個聲音在升逆邪的靈魂深處唱起了三國演義,隨著爭吵的深入,金銀二光閃爍的頻率也逐步加快了。
嘣?。。÷曇粝Я?,金光消失了,只見升逆邪的雙眼射出尺許長的銀光,下體更是高高的昂起,一團濃厚的銀光溫柔的包裹著,隱約的好像可以看到升逆邪高昂的根部上,一條銀龍纏繞著,游走著,神異無比。
“唉~~~”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聲隨著金光的隱退,而響起。
而在升逆邪紫府深處也產生了一絲變化,原本被金光死死罩住之處,產生了一絲極其細微的裂痕,一縷灰色的靈魂溢出,慢慢的融入了整個升逆邪的靈魂。
升逆邪表情木然的走向了大炮,大炮覺得就好像一只遠古兇獸走向了自己,這是來至于本能的恐懼,無法控制和抵御。
冒著銀光的雙眼緩慢的掃過大炮的全身,伸出手來,慢慢的把大炮的衣褲脫掉。
噌,大炮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那真是:虎軀一震,ju花一緊!
把大炮扒了個精光,一把掐住大炮的脖子,就這么把大炮掐到了他家的主臥室,然后,慢慢的把大炮放在地上,升逆邪剛一放手,大炮就紫著臉粗著脖子,拼命的喘息著,然后,讓看到了一幕,一個不該看到的一幕——只見大炮的父母,赤裸著身體,女的手撐床邊,屁股向后翹起,披頭散發(fā),臉上有大片的潮紅,,男的雙手抱住女人的腰,站在身后,身體用力的向前挺進,兩個人都極其驚恐的眼神看著升逆邪,當看到大炮,他們兩個傻眼了,但是,他們也不能動,不能言,就算想閉起雙眼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