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遇到了最美味的糕點,他的唇碰到她的,卻沒有立即吃下去,而是細細品味,在邊緣輾轉(zhuǎn)廝磨,一點點描繪著她的唇線。
韶光終于反應過來,又推又打,“你干什么?君越,你無恥!”
他不是把她當成離歌嗎?他不是不會碰她嗎?韶光怒極,伸手抓過剛才的花灑,直接往他的腦袋上砸去!
可是他背后仿佛長了眼睛似的,手臂一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逼仄的浴缸里,韶光被他完全壓制,動彈不得。只感覺他像一只急欲吃她下腹的猛獸,不斷撕扯她的衣服……
……
破碎的傭人服扔得到處都是,她身上只蓋了一條浴巾。
堅硬的浴缸壁磕得她手肘、膝蓋全是淤青,腿間撕裂般的痛楚猶在。
紀韶光瞪著這個汗意未去、臉冷得像冰雕的男人,整個人像一塊騰著火焰的火石。
“混蛋!”他的手竟還放在她小腹上,她狠狠推開,“君越,我不會放過你!”
隨著剛才的釋放,君越的酒意一點點散去。
此刻的他眸光冰冷,即使沒有穿衣服,渾身上下也透露著生人勿近的冷漠氣息。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禽獸!我要起訴你,我們法庭上見!”
“你確定現(xiàn)在還能出去?”他站起來,隨手扯過一條浴巾系在身上,肌肉分明地站在那里。
“你什么意思?”難道他要一直關(guān)著她?
“在說出我奶奶下落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br/> 他的目光依然死死盯著她,那表情里三分冷漠、三分厭惡,余下的四分是氣憤。
是的,他生氣了……他在氣自己,竟然沒有忍住她的誘惑,與她發(fā)生關(guān)系!
大名鼎鼎的君越,什么時候這么沒有自制力?他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
酒?因為醉酒?
君越煩躁地抱著手,不、不是因為酒,是她身上的味道。他確定,自己是因為這種味道才失控的。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紀韶光的目光惡狠狠的,這個男人不僅沒有因為對她的侵犯產(chǎn)生一絲一毫的悔意,甚至還侮辱她。
要知道,他拿走的……可是她的第一次!
一想到這里,她就氣得發(fā)抖。
“說,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她手邊一塊毛巾,直直摔到他臉上,“是你仗勢欺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