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嘴角滿是鮮血,臉色猙獰,帶著一絲挑釁,看著林一,眼神里透著瘋狂!
他不信林一敢殺自己。
就算林一身手高強,可這個時代,個人再強,能強大到什么地步?
他不信林一,敢跟一個家族做對,跟一個北方大勢力作對!
“我不敢。”
林一看了黑狼一眼,搖頭道。
“哈哈哈哈!”
聽到這句話,黑狼越發(fā)得意起來。
“算你識相!”
他冷笑著,“放開我,你還有機會活命,否則……啊!”
他話都沒說完,林一突然手指一點,一根氣針,瞬間沒入黑狼的脖子!
“啊啊啊!”
黑狼整個人,仿佛觸電般,猛地抽搐起來,死死捂著自己的脖子,痛苦不已。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脖子上的血管,好像要爆開一樣!
那種痛苦,讓他腦袋都瞬間空白了!
“我的確不敢殺你,”
林一道,“因為我怕,臟了我的手?!?br/>
“但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br/>
林一站在那,看著滿地打滾的黑狼,拉了一張椅子坐下,淡定自若。
而黑狼渾身抽搐,痛苦得額頭上一根根青筋暴起,身體里似乎有一根針,在血管里瘋狂竄行,他好像要爆炸了!
短短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黑狼整個人就軟了,大口喘著粗氣,渾身被汗水浸濕。
他的口角,鮮血跟涎水混合一起,幾乎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臉上哪里還有什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有的只是恐懼,眼神里是祈求。
“饒、饒了我……”
黑狼顫抖著聲音,趴在地上,“求你,手下留情……”
林一沒說話,依舊坐在那,低頭看著他,就像看著一條死狗。
“求求你,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饒了我吧!”
黑狼涕泗橫流,掙扎著跪了起來,給林一磕頭。
這種手段他從來就沒見過,即便他這種冷血之人,經(jīng)歷過不少大風(fēng)大浪,可這種錐心,從身體內(nèi)部出現(xiàn)的痛苦,依舊讓他難以忍受!
“這算,有實力么?”
林一問到。
“算!算!”
黑狼連連磕頭。
“那我有話語權(quán)么?”
林一繼續(xù)問道。
“有!有!”
“那三個場子您拿走!那就是您的,您拿走吧!我求你了!”
黑狼知道,自己再不求饒,只會比死還要難受。
太恐怖了!
他沒想到,眼前的林一,竟然深藏不露,強大到如此地步。
沿海城市,怎么會有這樣的存在,他很難想象,有林一這樣可怕的家伙,傅裕跟裘家兄弟那些人,是怎么在沿海呆這么多年的。
林一伸手,拍了拍黑狼的腦袋,好像眼前的黑狼不是狼,而只是一條狗。
黑狼即便心里不服氣,也不敢多說一句。
“早這樣,不就不用這么麻煩了?!?br/>
林一起了身,“你有一個小時,離開海城,遲了,就走不了了?!?br/>
說完,林一就離開了。
黑狼感覺自己身體的痛苦,減輕了一些,不敢再有絲毫猶豫,連滾帶爬,抓緊時間離開,海城不能再待了!
周圍,站著的幾個裘家之人,從頭到尾沒敢發(fā)出一絲聲音。
看到黑狼被林一,輕松虐成狗,一個個目瞪口呆,連呼吸都快要停滯了!
他們依舊有些后怕,裘千峰之前去天海,招惹的就是這種可怕的存在?
“咕?!?br/>
不知道是誰,猛地咽了一口口水,才讓眾人驚醒,卻更是恍惚。
與此同時。
海城郊區(qū)的一座廢舊倉庫。
小刀等人已經(jīng)找到那些被關(guān)押的裘家人了。
“給我打開!”
帶頭的裘騰,怒不可遏,一腳將倉庫的門踢開,當(dāng)看到自己的妻兒父母,縮在墻角,他眼睛都紅了。
“老子干你娘!”
他一巴掌,將看門的幾個人抽飛,恣眼欲裂,“你們是畜生么!”
“裘大哥,我們也不想?。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