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皇上的圣旨,讓太子和裒王監(jiān)國,太子尊貴,但是宸王是長子啊,就讓人有些頭疼?!昂迷冢㈣∈遣粫湍銧幍?,你父皇這旨意大概也就是個形式,明日你就去城門口……”
“明曰,本王和阿晨一起去!”邱昊琛突然出現(xiàn)在邱書房里。
這話讓廉親王驀然轉(zhuǎn)過頭來,“你說什么?”
“既然父皇都說了,要本王和太子一起,那本王自然不能辜負父皇,要遵圣旨的?!?br/> 邱元晨抬頭看著邱昊琛,卻發(fā)現(xiàn)邱昊琛的眼神有瞬間的閃躲,然后快速恢復(fù)。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監(jiān)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廉親王看著邱昊琛不由得皺眉,小聲說,“你在
干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想做個逍遙王,游山玩水嗎?”
邱昊琛心里一疼,“王叔這是什么意思?讓本王抗旨不尊嗎?”
“你……本王沒有這個意思?!?br/> “既然沒有,那明日本王就和阿晨一起,監(jiān)國之事,本王的確是有很多不懂,以后就要麻煩阿晨多多教教本王,我們也算是為彼此分擔了!”
廉親王忍不住的瞇起眼睛。
“阿琢,你是真的瘋了嗎?往日你最厭惡這些的!”
是??!往日最是厭惡,但是現(xiàn)在卻不得不死死的抓住。
他都有些不敢去看邱元晨的眼睛,總覺得自己動手搶了邱元晨的東西。
“往日厭惡是年紀小,如今父皇病重,本王也該長大了!”
廉親王還想說什么,但是邱元晨已經(jīng)開口,“皇兄覺得,東方家的事情該如何處理?”
“這次阿晨回來,就帶回了諸多證據(jù),明日所有人都在,我們就憑證據(jù)說話,既然東方家無辜,我們便還給東方家一個公道就是?!?br/> 在這點上,邱昊琛和邱元晨的心思是一樣的。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爭執(zhí)的了。
邱元晨點點頭,然后看向廉親王,“王叔,關(guān)于邱書房的調(diào)查,我就先……”
“本王也和你一起,父皇突然生病,本王也很是不安,阿晨若是調(diào)查什么,本王也在一邊協(xié)助可好?”這下不光是廉親王,連邱元晨也看向了邱昊琛。
邱昊琛感覺自己的心都在顫抖,但還是鎮(zhèn)定自若的看著邱元晨。
“怎么?不方便嗎?”
“沒什么不方便的,本宮要去審問這邱書房的每一個人,皇兄若是愿意,那就跟著一起來吧!”
邱昊琛點頭,跟著邱元晨一起離開。
留下廉親王一臉茫然,這兩兄弟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好像生疏,翻臉了?
是翻臉了吧?剛才邱昊琛的每一句話都是針對邱元晨的,還是這只是他的錯覺而已?
外面,邱昊琛故意走在邱元晨的后面,以為邱元晨可能會有話要問他,但是沒有!
一直到了暫時收押下人的偏殿,邱元晨都一句話沒有說,漠然的仿佛身后跟著的就是個陌生人,讓邱昊琛心里更是難受!
偏殿里,都是在邱書房里伺候的人,皇上喜歡安靜,又生性多疑,邱書房里從來不許太多人進入。
這偏殿里,除了正在皇上身邊伺候的朱公公,也就是五個人。
邱昊琛進來看了一眼,沒有玉貴妃說的那個人!
進門之后,邱元晨也不說話,往邊上一坐,邱昊琛看了看邱元晨,“你不問嗎?”
“皇兄有什么想問的,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
邱昊琛,“……”
問了半天,這些人每個人說的都是一樣,各自的時間也完全對得上!都好像是沒有嫌疑一樣。
邱昊琛看向邱元晨,“你還有什么要問的?”
“不必了,皇兄問的很細,他們的確是沒有嫌疑!”
說著,邱元晨起身離開,邱昊琛緊隨其后,“你什么意思?故意敷衍我嗎?”
我什么要敷衍你?
“你不希望我插手這件事情!”邱昊琛問。
邱元晨,“為什么不希望你插手?你也是父皇的兒子,做事也都是應(yīng)該的?!?br/> “可是你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就是敷衍,你什么都沒問,就確定那些人沒有嫌疑了嗎?”
“因為你都問了,他們的回答沒有破綻,你還想怎么樣?”
“這就可以了?你是這么輕信別人的人嗎?”邱昊琛問。
邱元晨,“若是其他地方,自然是不可信,可是邱書房,出入都是困難,人少,但是做的事情卻不少,他們的回答和他們做事的時間完美的對上了,還有什么可懷疑的?”
“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每個人都可以為彼此作證,都看到了對方。”
“那父皇是怎么出事的,那個林十不是說了,父皇一定是被謀害的嗎?”
邱元晨,“所以我們這不是還在調(diào)查嗎?”
“你……”
“既然所有人都沒有嫌疑,那不如就先把事情放下,那個幕后的人總會冒出頭來的?!?br/> 邱元晨這樣說,邱昊琛心里更是不安了,總覺得他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樣。
“你是不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告訴我?”
“我們一直在一起,有什么是我發(fā)現(xiàn)了,而你發(fā)現(xiàn)不了?”邱元晨反問。
邱昊琛皺眉,“你……”
“皇兄若是沒事的話,我先離開了,宮里的事情要緊,但是府上的事情本宮也要回去安頓?!?br/> 的確,林茜茜剛生了孩子,太子府也在之前幾乎被毀大半,都還在休整呢,他的確是要回去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