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這么一說,沐文羽立刻就局促了起來,片刻又有些義正言辭的:“這都什么年代了,婚姻大事還要尊從父母之命?我喜歡誰就要娶誰,我不想娶一個自己根本不喜歡的人。”
“父親的脾氣,你和我都清楚,他定下來的事情也很難改變,我們出生在這樣的家族里,注定就不能為自己的婚姻大事做主。母親現(xiàn)在不在了,三姨娘最為得寵,如果她扶正了,她的親生兒子文柏就會成為嫡子,如果你再不找個家庭背景強勢的妻子,又用什么來跟文柏抗衡,沐家的家業(yè)也遲早會是別人的?!?br/> “二姐的意思是讓我犧牲自己的愛情嗎?”
沐晚嘆息:“二姐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讓你從中權(quán)衡,你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該如何拿捏分寸,還需要你自己定奪?!?br/> 沐晚不能同他講凌雪秋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的事,怕他冒冒失的給說出去,凌雪秋畢竟是沒有出閣的姑娘家,這樣的事傳出去對她的聲譽不好,而且一旦讓老太太知道了,大概也要鬧出不少事情。
沐文羽只是嘆息,也不多說什么了。
不久就有丫環(huán)來催,說是去火車站的車子已經(jīng)備好了。
沐晚說道:“我這幾天身體不適,就不去火車站送你了,北地天寒地凍,你自己注意身體。”
沐文羽急忙問:“二姐哪里不舒服,有沒有找大夫看過?”
“不用,我也是懂一些醫(yī)術(shù)的,不礙事,你不用掛記。”
“我以前行事魯莽,說話不注意分寸,二姐大人不計小人過?!便逦挠鹩终f了一些道歉的話,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