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仁的力量已經(jīng)超過千斤,如果這一下用了全力,穆天成能被當(dāng)場打死。
不過,哪怕他收著力量,依然將穆天成抽的原地轉(zhuǎn)了一圈。
清晰的巴掌印出現(xiàn)在他臉上,嘴角掛著鮮紅的血液。
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穆天成哪曾受到過這種毒打,當(dāng)時他的腦子就嗡嗡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看著穆天成另一側(cè)正常的臉,張赫仁好人做打底,幫他對稱了。
蕭珍溪全程見證了一切,她看著張赫仁,仿佛頭一次認(rèn)識他一般。
“好人,你將他打了會不會有事啊?”蕭珍溪想起這件事的后續(xù),穆天成背后可是穆氏集團,財力雄厚,勢力盤根錯節(jié)。
像他們這種普通人招惹了他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張赫仁看著倒地呻吟的眾人,笑了笑說道:“無妨,他們?nèi)羰怯心莻€能耐盡管來,鹿死誰手誰又能說得準(zhǔn)?”
蕭珍溪嘆了口氣。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今日的事情歸根結(jié)底還是與她有關(guān),要是其他人,張赫仁也不可能參與進來。
“走吧,我?guī)闳メt(yī)院包扎一下?!?br/> 蕭珍溪的右手還緊握著斷掉一半的酒瓶,尖銳的玻璃刺破了手掌,血流的到處都是。
看著手中的瓶子,蕭珍溪這才從激動的心情中走出,疼痛隨后蔓延全身。
“那還等什么,沒看我都流血了嗎!”
說罷,她火急火燎的往外跑。
張赫仁走到門口回頭環(huán)視了一圈,這才說道:“我知道他會報復(fù),你們回去盡管說,但是下次再敢對我出手,后果你們不會想要的。”
……
這次鄰省之行,生意算是徹底的泡湯了。
穆森有同張赫仁合作的意思,可惜,他還沒有那個能量去對抗上面的決定。
回去的路上,蕭珍溪一直沉默了許久,這不像她。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是不可能再回去了,所以目前沒有去處的她跟隨張赫仁再次返回生活了四年的城市。
晚上高速上的車很少,不過張赫仁開的并不快。
看著黑漆漆的窗外,蕭珍溪說道:“好人,你說人生是不是很操蛋?”
操蛋嗎?
張赫仁將自己短暫的時光回顧了一番,說道:“是啊,很操蛋,不操蛋又怎么是人生呢?”
“哎,當(dāng)初就不該奔著那三十萬去。我一個剛畢業(yè),什么經(jīng)驗都沒有大學(xué)生怎么可能會得到那種待遇!”蕭珍溪有些懊惱。
不過她神經(jīng)也是大條的很,大部分事都不會放在心上。
“好人,這幾個月不見你都成張總了,混得不錯啊,說說現(xiàn)在干什么呢?”
張赫仁說道:“我干的可就多了,金銀珠寶,山珍海味,糧食藥材,衣食住行我全都干?!?br/> “你就吹吧你,說的像那么回事似的,你以為你是政府啊,大包大攬的?!笔捳湎?dāng)然不信,而且張赫仁的話誰要是信了,保準(zhǔn)被坑死。
這是她和張赫仁認(rèn)識多年總結(jié)的經(jīng)驗。
“真讓人傷心,說句實話都被人懷疑,哎,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信任呢?”
“哎呦,好人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
話題打開了,氣氛活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