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沉臉不悅的指責(zé),“你說的這是什么話,真是不識好人心!”
“什么好人心,若真是好心的話,就跟這官爺說說,我哥交人丁稅,他不從軍。”以沫鄙夷的盯著村長,別當(dāng)她年紀(jì)小就好糊弄。
村長拔高了聲音,越發(fā)不滿的指責(zé),“你在胡說什么,官爺?shù)氖虑?,怎么可能是你我做得了主的?!?br/> 以沫翻了翻白眼,懶得理睬這些,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柟贍敗?br/> “你說,到底收了誰的好處,一定要讓我哥哥去軍營,他們答應(yīng)了你什么,我給你雙倍的好處,甚至是十倍,如何?”
離修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滿意以沫因他的事情自亂陣腳,又默默不滿她處事的態(tài)度。
這種收賣人的事情,怎么能這樣大大咧咧的叫出來,就算對方有心,在這么多雙眼睛面前,也得裝出一副正義的樣子。
看來等這事了了,他得和她細(xì)談一番才行。
以沫的性格真是十年如一日的率真沖動(dòng),到了京都還有得受的。
“你在胡說什么,竟然敢光明正大的賄賂官差,你不要命了嗎?”官差咬牙切齒的問道,一副人格被人污辱了的樣子。
以沫不死心的繼續(xù)游說:“我是說真的,你考慮一下!”
官差憤憤的看著以沫,只覺得眼前這丫頭極蠢,但看她只極他胸口的高度,不過十來歲的年紀(jì),又覺得理當(dāng)如此。
“行了,趕緊滾,再不滾的話,我就把你們都抓到牢房里去!”官爺揮揮手極為不滿。
他不是對以沫的提議不動(dòng)心,不過他這次辦的事,本來就是拿了雙份好處。
村長這邊還好說,他想反悔就反悔,但是另一邊,對方神龍見首不見尾,可不是他這樣的小角色能夠輕易玩弄戲謔的。
“你……”以沫張牙舞爪的沖著官爺吼了一字,便被離修捂著嘴直接拖走了。
栓嬸母子倆忙跟了上去,并勸說:“以沫不要急,還有辦法的,實(shí)在不行的話,離開杏花村就是?!?br/> 她知道以沫他們不是這里的人,也知道他們家產(chǎn)豐厚,弄點(diǎn)過路的文書極為容易,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
眼下之所以行不通,也不過是村長從中使了壞,她沒有錯(cuò)過以沫利誘官爺?shù)臅r(shí)候,村長眼中的緊張。
“是??!辦法總會有,我們不用自降身份和他們那種人吵架,還是先回去再說!”離修輕緩的聲音帶了種安撫心神的作用,干燥的大手輕輕牽著以沫的小手,腳步穩(wěn)健的朝著回家的路走去,一點(diǎn)也沒有被征兵的事情影響到心情。
以沫深呼吸了幾下,才漸漸平衡心情,可出口的話仍舊是不滿的抱怨。
“我就是氣不過,他們憑什么這樣對我們,真把我逼急了,我就搬走!”
離修眼神一亮,眸光璀璨。
不過眨眼間便斂去了光芒,極好的掩飾住了心底的真實(shí)想法。
前世兩人大婚,甚至是后來以沫早逝,白素錦也沒有出現(xiàn)。
離修不確定白素錦是不是還在人世,但卻覺得以沫漫無休止的在杏花村等爹娘回來,希望極其渺茫。
“姑娘,怎么樣?”歡喜在家門口迎了上來,她隨了落夏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