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萬萬也沒有想到,一個先前明明就要死透了的人,竟然會在此刻復(fù)活,而且,氣息澎湃盛烈,有如一尊正值巔峰的大帝強者一般,恐怖的掌力與他對碰,竟仿佛要將他活活鎮(zhèn)殺掉來。
“弒殺君主,可是大罪!”秦銘的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看著被巨力震得瘋狂后退的禹王,他一步跨出,雖然只是丹府境一重境界的強者,卻有著極其恐怖的威勢,朝著禹王席卷而去,仿佛要將他當(dāng)場壓垮掉來!
“陛下,放過我!”禹王此刻被恐懼沖昏了頭腦,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樣浩大的天罰,如此絕世的攻擊,竟然都無法將秦銘殺死,難道他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大帝,要君臨天華嗎?
不僅是禹王,此刻下方的眾人,也全都驚呆了。那些藩王諸侯、皇親國戚,一個個長大了嘴巴,像是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事實上這也足以算是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了。經(jīng)歷了天罰,整具身體殘缺不全,幾乎就死了,但眼下,就這樣醒了過來,恢復(fù)如常。
“放過你?那這天下也就沒有法度了?!鼻劂懸蝗Z殺而出,沒有動用任何的元力,唯有肉身的力量,朝著禹王轟殺而去。
面對秦銘這一拳,禹王強忍著體內(nèi)的摧殘,拍打出一掌,想要和秦銘抗衡。
但他終究還是低估了秦銘的戰(zhàn)力,先前那一擊便不是秦銘靠出其不意才取得的效果,而是他如今真實的力量。單憑肉身力量便讓禹王承受不住,丹府仿佛都要碎裂,身體搖搖欲墜,要跌落下空。
“你是誰?”雍王的神色很快從震驚中恢復(fù)過來,看著秦銘,冷冷地吐出三個字。
“你連朕都不認(rèn)得了嗎?”秦銘一手提著禹王,一面看著雍王,目光無比的銳利。
“不可能,天罰之下,你不可能活下來,你不是秦銘,你是誰?”雍王只覺得自己要發(fā)狂了,連天罰都對付不了秦銘,那么,還有什么辦法,可以制衡他?
那些藩王諸侯見到秦銘拎著禹王,像提著小雞一樣輕松自如,禹王甚至沒有反抗的力氣,他們的內(nèi)心,感到深深的絕望。
這隊伍,站對了嗎?
他們認(rèn)為雍王勝算較大,而且能夠幫他們離開皇城,因此選擇了雍王。然而,如今,天罰沒有殺死秦銘,反而讓他更加強大了。在他面前,禹王,不堪一擊,輕易可殺死。
“雍王,你不要自欺欺人,這個皇帝的位子,輪不到你來坐。”秦銘淡漠說道,隨手將禹王扔到了雍王面前,冷笑連連。
雍王仰天咆哮,“不可能,這不可能?。‰y道天意如此嗎!”
他的氣息也在此刻瘋狂地滾動起來,整個人仿佛陷入了瘋狂狀態(tài),他不明白,也不相信,難道多年的籌劃,就此成為了一場空嗎?
荊紫陽、章九權(quán),他們的內(nèi)心同樣無比震撼,他們還從來沒有聽說有人能在天罰下存活的,這個秦銘,難不成真的是在渡劫,而不是遭遇刑罰?
“恭喜陛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與雍王這一陣營不同,秦銘一方士氣大漲,以羽天裘為首,眾人紛紛朝著秦銘叩拜,就連慕容涵的臉上都掛著一抹笑意,仿佛發(fā)自內(nèi)心地為秦銘感到高興。
“諸位請起?!鼻劂懱?,讓羽天裘等人起來,隨即他的目光冷漠地掃了一眼章九權(quán)的方向,沒有多加理會。
如今的秦銘,若是穿上無極天甲,戰(zhàn)斗力跨一個大境界,將可以直擊天一境武君,根本不用擔(dān)心章九權(quán)。
只見秦銘漫步走向了慕容涵,臉上帶著嗔怪之意,“你怎么來了,快回后宮去?!?br/> “好?!蹦饺莺倘灰恍?,讓秦銘一瞬間竟有些看得癡了,不愿回首。
此時的慕容涵乖巧得讓秦銘只覺得心中甜蜜,他也不知道為何,經(jīng)歷過一場雷劫之后,慕容涵對他的態(tài)度便轉(zhuǎn)變了這么多,讓他費解。
遠(yuǎn)處,紫楓侯面含笑意,別人不知道,他怎會不曉得慕容涵的心思。他明白,不僅是自己的一番話讓慕容涵有所感觸,更是秦銘與天罰搏戰(zhàn)的不屈精神讓慕容涵芳心暗動。自古美女愛英雄,這是鐵一般的律例,哪怕慕容涵超然世外,也不能免俗。
看到慕容涵虛空漫步,走回了自己的鐘秀宮,紫楓侯鎮(zhèn)守在鐘秀宮外,秦銘這才轉(zhuǎn)過身,冰冷的眼眸看著那些叛軍,一縷縷威嚴(yán)之氣息蔓延開來,竟讓不少人有想要臣服的沖動。
“我還沒有輸!”雍王在此刻又恢復(fù)了過來,他看著秦銘,眼神在一剎那間堅定了起來,“這城內(nèi)有我十萬大軍,城外有五十萬,內(nèi)外接應(yīng)之下,皇城必破,我將主宰皇城,問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