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羅也是滿臉懵逼道:“他,他怎么了?他這個樣子還能給我治療嗎?那個,把頭哥,你要不然讓紅姑娘先給我止血?”
門口,七爺躬身而來,那樣子像極了田間老農(nóng)。
東岳身上有幾道傷口,傷口不深,但還在不斷溢出黑色的血液。
姜毅眉頭一挑,將從降頭師方奇寶箱中開出來那能吸收劇毒的馬鱉拿出來給諸葛大力遞了過去。
七爺看著姜毅背后的諸葛大力和rose被東岳祛毒兼職注射腎上腺素后,又是開始包扎治療,頓時笑道:“好啊,現(xiàn)在的小伙子。我還以為你有什么急事呢,原來是耍了兩個小女朋友。還是個雙胞胎,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會玩啊?!?br/> 說著似笑非笑得坐在石階上撣了撣煙桿。
他說話用得是團隊頻道,莫說是門口幾個卸嶺門徒,即便是趙海棠也只是看到老爺子嘴唇微動,卻不知道他說了什么。
姜毅忙介紹道:“這兩位是龍族的朋友,七爺,洪七公傳承,你們都應(yīng)該有所耳聞。”
大力出乎意料得崇敬著躬身行禮:“七公大名如雷貫耳。”
rose也展開笑顏道:“七公又見面了,您老安好!”
七爺善意得點頭笑道:“托福,我身子骨還算硬朗,還能給小輩們抗段時間?!?br/> 說著,他又填裝了碎末煙葉,一張老臉張開成了朵燦爛的菊花。
姜毅俯身從指間燃起類似火焰的純陽真氣邊給老爺子點煙邊笑著道:“七爺說笑了?!?br/> 七爺也不客氣,借著姜毅指間純陽真氣的高溫點燃了煙鍋吧嗒了口這才道:“我可沒說笑。給沒成長起來的小輩一點庇護讓他們不至于夭折,不就是我這種老不死的念想嘛。”
他腳下跟著吞吐煙霧,帆布鞋悠閑在地上得跺了跺腳,眼眸中露出濃重的緬懷之色。
姜毅知道,這是個有故事的老爺子,但卻也沒開口尋根問底,只是跟著老爺子坐在石階上默默享受著這片刻悠閑。
僅僅是數(shù)分鐘之后,陳玉樓大步走來,看著姜毅有些詫異得道:“兄弟,這幾位是?”
姜毅從沉思中驚醒,站起身抱拳道:“這位和昆侖一樣壯的是我兄弟,昨晚遇到一群東瀛小鬼子,為了給我斷后負傷。這位前輩是我?guī)熓宓闹两缓糜?,此次下山便是老爺子專程護持。”
陳玉樓頓時面容上大為震驚,忙向兩人行禮。
一番寒暄之后,陳玉樓方才道:“兄弟,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姜毅自然不疑有他,走到一旁,陳玉樓似乎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道:“兄弟此番下山可有要事?這湘西之地,為兄還是有幾分薄面?!?br/> 姜毅思量了下?lián)u頭道:“師門歷練而已。陳兄也知道,現(xiàn)在這世道越發(fā)混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單單在山上練功終究不是長遠之事。這次出來,一來見見這紅塵濁世,二來也想從危險中突破,看看能不能沖擊先天之境。”
陳玉樓倒也沒有懷疑,沉吟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得道:“如今世道太亂,大量難民涌入我湘西。我雖然身為卸嶺魁首,卻終究錢財有限不能救濟蒼生。不瞞兄弟,我府中錢糧即將施盡。哎,真不敢想,數(shù)十日后災(zāi)民易子相食,哀鴻遍野。此番老羅邀請我去老熊嶺尋元代大墓,學(xué)先輩赤眉之舉,取珍寶救濟黎民。為兄我自知本領(lǐng)有限,實在不知道該不該答應(yīng)?!?br/> 這話讓姜毅心中大罵mmp。話都讓你說盡了,我還能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