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海天拍賣區(qū),的確讓人雙目應(yīng)接不暇。
拍賣靈草和奇特靈石,還有一些珍貴海獸幼崽,甚至還有普通符石。
這海天城,包羅著各地的商販走卒,的確是名不虛傳。
腳步走到一位,刀疤大漢的攤位面前。
燕紅塵被一件東西吸引住,蹲下身去,仔細(xì)打量著攤位上,一把奇特的銹劍。
這把劍很繡舊,整把劍身被歲月腐蝕到不成樣子,劍身足有泣血劍一倍寬。
這種重劍,不像重劍閣的重劍寬大笨重,卻也算是一把大劍。
只觀,劍身足有四尺半,比泣血劍都長上半尺,而劍身雖然被腐蝕嚴(yán)重,可握在手中的感覺,卻依舊厚實(shí)沉重。
看燕紅塵把玩許久,刀疤大漢才開口,道:“這位小兄弟,可是相中了這把劍?”
燕紅塵點(diǎn)頭,道:“開個價吧,我要了?!?br/> 刀疤大漢,笑道:“也罷,今夜就當(dāng)開個場,這把繡劍便不拍賣,直接賣給小兄弟便是,只要一枚靈石。”
刀疤大漢稱,這把大繡劍,是從一位普通漁民手上,收購而來。
也是看著奇特,這才帶來這拍賣,也并不抱能賣大價錢,全當(dāng)是多擺個物件。
見對方直誠,燕紅塵倒也微微意外,作為一個生意人,向來只會抬高物件價格。
看來,這大漢也是痛快人,沒有趁著燕紅塵看重繡劍,而順勢漫天要價。
既然對方痛快,自己也自然沒有吝嗇的道理,直接是丟了兩顆靈石給他。
大漢看著手中的靈石,也是笑得合不攏嘴。
這把破劍,他只用了一小塊靈石,便收購而來。
如今,竟然是多出了二十倍的回報(bào),他哪能不樂乎?
大漢起身笑呵呵,道:“這位公子,看你出手痛快,我也自然不能小氣,這把破劍……哦不,是繡劍。這把繡劍雖然古舊,卻也難得能讓您喜歡,我便多送你個獸皮綁劍背帶。”
大漢從大木箱子,翻找了一下,隨即找到了一條皮背帶,遞了過來。
燕紅塵也不客氣,直接將繡劍斜綁在背上,與泣血劍對齊。
這把繡劍,原本自己并沒有注意到,可當(dāng)經(jīng)過攤子時,體內(nèi)的劍意竟有輕微的動蕩。
自踏入地階劍道以來,對劍道的感悟越發(fā)清晰后,也對這世間劍器的感覺,有了多多少少微妙的變化。
劍修,唯有遇到上等劍器,體內(nèi)劍意才有可能,發(fā)生共鳴牽引。
上等劍器,劍體有自成天地的劍道規(guī)則,就具備牽動修者劍意。
唯有找個時間,好好研究一番,查看下這把奇特的大繡劍如何。
隨著夜幕漸深,拍賣區(qū)的熱鬧程度,也被推上了頂點(diǎn)。
一群不知是何幫派的人,拉著三輛囚籠車來到拍賣區(qū)。
燕紅塵此刻,也是隨人群,湊了上去,看著這三個黑鐵大囚籠。
分別是,關(guān)押三個普通人。
第一個囚籠,關(guān)著的是一名年輕人,是看似與燕紅塵小一點(diǎn)的年輕男子,其余兩名,則是一個老婦和一個老頭。
緊跟著,那名賣刀給燕紅塵的大漢,也是湊了上來,嘀咕道:“真是可憐??!”
燕紅塵回頭,問道:“你認(rèn)識他們?”
大漢點(diǎn)頭,小聲嘀咕,道:“這是城中的原著漁民。那小子長相清秀,剛好被天煞幫的母老虎看重,想收之為男寵。”
燕紅塵神色古怪,道:“收男寵?還有這等奇怪行徑?”
大漢繼續(xù),道:“那可不,那小子也是狠角色,開始是迫于淫威,選擇順從。就在前幾天,一個夜里,那小子洗漱好,帶去侍寢母老虎。半夜突然翻臉,想要一刀殺了母老虎,可母老虎并不簡單,生命力頑強(qiáng),沒有被這一刀結(jié)果,那小子見沒能一刀殺死母老虎,隨即,便是逃之夭夭?!?br/> “這都叫什么事,還有強(qiáng)搶民男的?”燕紅塵感覺,一陣三觀顛覆。
大漢也是表示無奈,道:“這種事,在別處的確很少發(fā)生,可偏偏海天城出了個母老虎。”
據(jù)大漢所說,這天煞幫,是海天城五大幫會之一。
那只母老虎,便是天煞幫,幫主的女兒。
母老虎自小時候,生了長大病后,便就開始越來越不對勁了。
隨著年齡,開始是身子不對勁,長得偏向漢子,剛猛如虎狼,生得那叫虎背熊腰,身軀壯碩著實(shí)可怖。
最后,慢慢的她變得嗜好收男寵。
這些年,海天城死在那頭母老虎蹂躪下的可憐人,也是不在少數(shù)啊。
她,可謂稱得上是,海天城的一男害了。
大漢嘆了口氣,道:“這小子逃了便好,誰知,他擔(dān)心自家老父老母,偷偷從躲藏處跑出來,便是在回到家中,又被天煞幫抓住了?!?br/> 燕紅塵皺眉,道:“如此殘害百姓,難道就沒人能管?”
大漢搖頭一嘆,道:“誰敢管,即便是那城主府,也不可能會為了區(qū)區(qū)幾個普通漁民,而開罪這天煞幫吧?”
那群拉著囚車來,為首一名中年人,嚷喝道:“看看,這便是,得罪我們天煞幫小姐的后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