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沒想到祖母竟然憤怒到這個(gè)地步。
居然將那滾燙的茶杯朝自己扔來,絲毫不顧及那滾燙的茶水是否會(huì)燙到自己,或是那茶杯砸過來傷到自己。
“你是不是嫌我侯府的名氣不夠大?施粥拋頭露面就罷了,居然一意孤行的每月施粥,難不成你覺得我侯府能扛得住這樣的好名聲?”
“皇室的人能容得下侯府?你是把我侯府往死路上逼啊......”老夫人說到后面,竟然還是眼紅了。
孟晚朝老夫人深深地一拜,還想要解釋一二,“祖母,施粥一事祖母父親和母親是一早就知道的,并且這事已經(jīng)……”
“你還敢提!”老婦人不等孟晚繼續(xù)說完,再次打斷,“你就是被你父親給慣的,要是早知會(huì)養(yǎng)出你這樣的性子,我……”
“兒子給母親請(qǐng)安。”
侯老夫人話被打斷,本能的不悅,可看到是自己的兒子之后,緩了緩表情,可看到還是朝服在身的侯爺,眉頭又皺了起來,“這個(gè)時(shí)辰你沒去朝堂,怎么還在府里?”
侯爺直起身子,即使快四十的侯爺,身軀凜凜相貌堂堂,許是常年的養(yǎng)尊處優(yōu),在侯爺?shù)哪樕蠜]有留下一絲歲月的痕跡。
一身潮服的侯爺眼角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孟晚,還有一旁碎掉的玻璃茶盞,一雙眼光射寒星,幸好......幸好他回來的及時(shí)。
“兒子有東西落下了,這才急急忙忙地回來尋找?!焙顮斂聪蚶戏蛉说臅r(shí)候,已經(jīng)收起了眼中的凜冽,全是柔和和恭順。
“哦?東西落下了?”老夫人眼睛微瞇,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