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祥只是有些直,加上二十五年的母胎單身讓他有些摸不清女人的想法,但是他人并不傻。
現(xiàn)在這個情況,難道真和女兒說的一樣,云紫蘇對自己有點意思?
“看,看,看什么看?”云紫蘇被莊祥直勾勾的看著,居然罕見的有些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啊~沒有,就是今天你這妝也挺好看的,是雯雯給你化的?”
“……”云紫蘇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我剛才拍的是一出落水的戲,臉上沒有妝!”
這家伙連自己化妝沒有都看不出來?不過莊祥下一句話就讓她心花怒放。
“哦,那你不化妝和化妝了也差不多嘛!”
一時間,氣氛開始變的沉默。
云紫蘇是不知道該怎么搭話了,莊祥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說了。
簡單點說就是莊祥把天給聊死了。
“那個,你說你欠我一首歌這事怎么了吧?”最后還是云紫蘇先開了口。
“那我也給你寫一首罵他們的歌吧!”
莊祥的腦回路估計有些短路了,直接回答道。
云紫蘇聽了也是一陣氣急,我說那首歌沒給我唱就是個借口,難道我堂堂一個國民天后,就真要差你那么一首懟人的歌???
氣歸氣,云紫蘇還是說道:“行,你再寫一首那樣的,我就唱!”
反正自己早就看那些狗仔不爽了,莊祥要真還能寫一首,自己唱唱又怎么了?
“哦,好,我現(xiàn)在就寫?!闭f完莊祥手忙腳亂的在張導那邊的小桌上一陣翻找,找到紙筆以后,真就趴在那里寫了起來,把云紫蘇給晾在了一邊。
“哼!”看著莊祥那木頭樣子,云紫蘇氣不打一處來,甩甩手就出去了。
出門剛好遇見回來的張導幾人,傅榮好奇的問道:“怎么了?這是?”
“上洗手間!”云紫蘇黑著一張臉。
看著云紫蘇遠去,張導指著身邊兩人說道:“你看看,人家紫蘇一個女人上廁所都不怕黑,你們居然還怕黑,原來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們還有這個毛病?!?br/> 說完急匆匆地跑回莊祥身邊,準備繼續(xù)完善剛才莊祥說的那個鏡頭。
只留下傅榮和景小花互看一眼,然后搖了搖頭。
這天晚上夜戲拍完手工已經(jīng)11點多了,劇組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加班這么晚的,莊靜雯倒是早早的就和化妝組的小姐姐回酒店休息了。
而云紫蘇則是板著一張臉也沒理會莊祥,直接就和助理李玉暖回酒店了。
莊祥手上拿著剛才寫的歌,本來還打算給她的,遠遠了叫了一聲對方也沒搭理自己,只能訕訕的縮回了手。
“怎么了?這是?”剛拍完了打戲的景小花一身是汗的靠上來,一胳膊架在莊祥的脖子上給他摟著。
“得罪人了唄!”和景小花拍對手戲的傅榮同樣滿身大汗,從另一邊把莊祥摟著。
有輕微潔癖的莊祥難受的扭了扭:“你們就不能先去洗洗嗎?”
“都是男人,怕什么?這就是男人味!”部隊出身的景小花毫不在意的說道。
“就是,走,我們到那邊走走?!备禈s也說道。
“哎喲,你們兩個先放開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