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和紫蘇姐?”
“怎么了?”去機場的大巴上,莊祥本來正打算瞇噠一會兒,畢竟這一路就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昨天晚上和云紫蘇聊天聊的挺晚,這會已經(jīng)有些犯困了。
“你們~你們~”莊靜雯猶豫了一下,問道:“你不是剛~就分開了?”
莊祥好像的看著她,然后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她要跟劇組去外地拍外景,也不過就一個多月嘛,而且現(xiàn)在通訊這么發(fā)達(dá)。再說了,你要開學(xué)了,爸爸到時候肯定要留在江都照顧你嘛?!?br/> 要說不舍得的話,肯定還是有一點,但是這就是成年人的愛情吧,總不可能真就像兩個年輕人一樣,可以放下一切天天都黏在一起。
兩人都有各自需要承擔(dān)的責(zé)任,莊祥也不可能丟下莊靜雯一個人在江都讀書,更何況下個學(xué)期莊靜雯就是高三了,既然她決定要繼續(xù)升學(xué),那么就更加離不開自己的照顧了。
莊靜雯當(dāng)然也知道他是為了什么,粘人的把莊祥的胳膊抱著,腦袋靠在莊祥的肩膀上:“爸,你真好?!?br/> 莊祥咧嘴一笑,難怪都說女兒就是小棉襖嘛,想想景小花還有傅榮,家里都是一個兒子,就永遠(yuǎn)體會不到自己的這種快樂嘛。
父女倆隨便說著些閑話,這時大巴上的電視播放的一則新聞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大家好,這里是江都早八點,我是主持人梁成金。就在昨天,一位被警方逮捕的施暴者,搖身一變成為了見義勇為者,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讓我們一起一探究竟。”
接著畫面一轉(zhuǎn),就看見記者在采訪一個打了馬賽克的壯漢。
這人臉雖然打了馬賽克,但是那胳膊上的腱子肉和上面的紋身依然能看出,這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這位馬先生,能給我們說下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嘿,當(dāng)然!”那人說話的聲音聽起來也挺渾不吝的。
“昨天我和幾個哥們打了牌回家,就在曹家巷,一個瞎~一個盲人女孩本來走的好好的,一個死老頭居然自己躺到人家前面,等人家的盲杖在地上戳到他的時候,他就在地上大叫著說是那個女孩把他絆倒了?!?br/> “然后就出來了幾個說是他家人的年輕人,找人家盲人姑娘要賠償?!?br/> 說道這里那人聲音變得有些氣憤:“老子雖然抽煙喝酒燙頭、紋身打牌逛夜店,不算是什么好人,就是個街溜子,但是起碼做人的底線要有的??!”
“然后我就上去和他們吵起來了,接著動了手,給他們都揍了,接著我就被警察抓了。他們選那個地方,自然是因為那里沒有監(jiān)控,可是他們沒想到的是旁邊有一輛車上的行車記錄儀把這些錄下來了?!?br/> “嘿嘿嘿,這就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吧。”一邊說著,那人一邊把骨節(jié)捏的啪啪作響。
“可是對方說你和那個盲人女孩是一伙的,對此你有什么想說的?”
“我就想唱首歌給他們?!?br/> 那人清了清嗓子:“老子完全沒有任何理由理你。完全沒有任何理由理你~”
不得不說,這位的唱歌水平確實差點意思,那個調(diào)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大巴上的人看到這里都被他逗的直樂。
莊祥也沒想到居然能這樣聽到自己寫的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