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惠有點拘束的說道:“可是馮三哥會和我們交易嗎?要知道我們和他可是。。。?!?br/> 眾人默然無語,誰都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可以說馮德麟的南下,大部分責(zé)任都在他們。
“為什么不?我知道你們想的什么?你們以為馮三哥是我們逼走的是嗎?不要說他不是我們逼走的,就是的話,我們與他的那絲芥蒂也在去年徹底煙消云散了,三哥沒有你們想的那么狹隘!而且我們之間還有結(jié)拜之義,更何況我們在東北,他在東南,風(fēng)馬牛不相及,有沒有利害關(guān)系,有錢賺,為什么不愿意答應(yīng)?”張作相看出了眾人心里的那點小九九,于是大聲辯駁道。
其實張作霖聽了張作相的話,也心動了,要知道東北現(xiàn)在大肆擴軍,不但要防備關(guān)內(nèi),更要防備駐扎在朝鮮的小日本,但是苦于武器缺口很大,只能被迫向日本購進那種威力實在是差強人意的金鉤步槍,說實話小日本的輕武器連德國人的都比不了,而且他們國家還很有個性,機槍、火炮都別出心裁,嘖嘖嘖!如果有福建這個選擇,他是很愿意的,就算福建不愿意出售武器給他們,但是在福建至少多了些選擇,比如臨近印度支那的法國,香港的英國,澳門的葡萄牙。
但是他心里的顧慮也是不少,所以只得說道:“現(xiàn)在福建正交戰(zhàn)呢!他們打了北洋的江西,恐怕接下來會面臨北洋的反擊,不知道能不能頂?shù)米?,所以我們還是等局勢明朗之后再派人過去接洽!”
“大帥!那段祺瑞那邊呢?”孫烈臣問道,自從答應(yīng)了段祺瑞的請求,同時接收了四分之三陸軍總長段芝貴向日本訂購的武器,所謂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自然不好拒絕,所以段祺瑞要求奉系派兵拿下作戰(zhàn),張作霖礙于情面,于是調(diào)集了三個旅南下衡陽。
這,張作霖也是難以抉擇,但是想到交好馮德麟,于是咬牙說道:“將南下的三個旅撤回來,要是徐樹錚來問,就先敷衍著吧!”
五月六日,陸榮廷集結(jié)在湘東南的所有兵力,突襲桂林,一場突如其來的大戰(zhàn)即將爆發(fā)。
一師參謀長趙剛步履穩(wěn)重從電訊處走了出來,因為福建的參謀室才建也就那么幾個人,能派得上用場的除了張孝淮就沒別人了,張孝淮這個福建陸軍總參謀長自然要留在福建掌控全局,所以只能勉強趙剛兼職廣西指揮部參謀長了,說白了,其實救他一個參謀,所以他也很忙,時刻盯著電訊處,一有電報就立馬拿給馮庸。
這不,他一邊看著手里的電報,一邊輕車熟路的穿過指揮部大廳來到馮庸的休息室,肯定來了不少次,馮庸的休息室其實就是從大廳隔出來的一間小房間,除了兩扇門簾子,幾乎沒有任何間隔,當(dāng)然本來大家是要給他在南寧找一處大院子作為休息地的,但是他覺得現(xiàn)在戰(zhàn)情很緊張,所以為了方便了解戰(zhàn)斗,就近找了個地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