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腦袋低著,不敢答話。(.)
“廢物,這么點小事兒都辦不好。”藍袍男子氣的忍不住唾罵了一句,隨即看向葉峰,問道:“你在奴獸城,攪了人家斗獸場的表演買賣,還將一名奴隸擅自帶了出來,帶來我臥龍學(xué)院來了?”
葉峰只聽了他這一句話,便生出厭惡之感,怎么跟他貼身弟子一個語氣,張口閉口都是人家人家的……
“說,那個奴隸人在何處?今天你必須把他叫出來,我臥龍學(xué)院什么場所,豈容一個卑賤無比的奴隸隨意進出,傳揚出去,簡直丟人現(xiàn)眼……”藍袍男子見葉峰似乎不怎么給他面子,不由得更是惱火。
“哦,老師這么說,學(xué)院是不允許任何奴隸進出嘍?”葉峰不亢不卑的反問道。
“那是當然,本院招收生源,第一是京城內(nèi)外的貴族子弟,其次是根骨天賦俱佳的平民子弟,絕不允許任何卑賤奴隸進出?!彼{袍男子斬釘截鐵的說道,其實一些貴族帶幾個奴婢奴隸隨身伺候,也是允許的,不過今天他要逼葉峰交出那個奴隸,必須說的堅決無比,不給他留任何話柄理由,徹底斷了他的念想。
“好,既然如此,你面前就站著一個奴隸,你怎么無動于衷,任由一個奴隸在臥龍學(xué)院中出現(xiàn)呢??!?br/>
葉峰淡淡一笑,反唇相譏。
“嗯?”人群目光都是一凝,這家伙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么肆無忌憚的頂撞學(xué)院管事長老?
藍袍男子愣了一下,左看看,右看看,沒有發(fā)現(xiàn)身周有奴隸的身影,不由得不悅的說道:“在哪兒,哪有奴隸?”
葉峰不慌不忙的用手一指,降臨在銀袍中年身后,那帶著鐵殼面具之人的身上,道:“你讓他摘下面具,一看便知?!?br/>
葉峰一到現(xiàn)場,便感覺到那戴鐵殼面具的人,惡狠狠的死死盯著自己,立刻便認出他正是臉頰被烙上兩個奴痕印記的何進。<>當下立刻把他指認出來,當做他的證據(jù),倒要看看那管事長老說話算不算數(shù)。
“你……”何進的肺都差點氣炸,他怎么會是奴隸,可是,他不敢摘下面具,他的臉上真的烙著兩個奴痕印記,摘下面具,眾目睽睽之下,丟人丟到姥姥家了,今天他可怎么見人呀?
“這就是臥龍學(xué)院的教學(xué)風(fēng)氣嗎?一個小小的平民弟子,居然敢如此猖狂,連管事長老的面子都不放在眼里?真的是令人大開眼界啊?!?br/>
銀袍中年陰惻惻的嘲諷著,他城府深,怎么會允許何家族人把奴痕印記當眾揭出來呢?便故意諷刺那管事長老。果然那藍袍男子一聽,便臉色難堪起來,目光冰寒,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葉峰的行為,無疑讓他威嚴受損,下不了臺。
“我讓你,交出你從斗獸場擅自帶出的那個奴隸,你亂扯其他人干什么?”
葉峰心知今天是場硬仗,無論他如何委曲求全,奴獸城和何家人也不會放過他,橫下一條心,冷笑起來:“臥龍學(xué)院怎么會委派你這種人當管事長老呢?恥辱啊,外人闖到學(xué)院耀武揚威,你卻只敢對我耍威風(fēng),把學(xué)院臉面都丟盡,淪為笑柄,還自以為你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