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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宏圖 第五章 迷離 三

第五章迷離(三)
  
  “哈哈哈哈......”除了郭允明之外,其余將士個個笑得前仰后合。
  
  能看到鳳子龍孫被女人欺負不容易,更難得的是能看到同一個鳳子龍孫被同一個女人反復(fù)欺負。
  
  這讓大伙心里頭頓時有了一種將神明從云端拉下來,按在泥坑里痛打的快意。同時或多或少也對二皇子殿下,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人的感覺。仿佛他就是鄰居家一個懵懂少年,而不是即將登上皇位的泥塑木雕一般。
  
  小肥自己,也只能苦著臉訕笑,根本拿那寧家的傻大姐兒沒任何辦法。首先,對方是韓重赟的未婚妻,相當于他未過門的嫂夫人,看在好朋友的面子上,他也不能過分計較。其次,在內(nèi)心深處,他對火炭一樣炙烈的寧婉淑,隱隱有一種說不出的忌憚。仿佛對方舉手投足間,就能令自己萬劫不復(fù)一般。
  
  “莫非我真是那個倒霉蛋二皇子?”這幾天在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時候,他心里其實對自己的身份也非常懷疑。種種跡象都表明,他真的應(yīng)該是二皇子。因為他自己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
  
  他就像被大風(fēng)吹來的一顆種子,稀里糊涂地就落在了某一片農(nóng)田里。既不是紅彤彤的高粱,也不是沉甸甸的谷子,更與黍子、芝麻和豆子沒任何關(guān)系。無論跟誰相比,他都是個異類,性格不同,想法不同,待人接物的方式還不同,看事情的角度方面也差別甚巨。
  
  他既沒有余斯文、李晚亭等人那被粗糙的皮膚與歪歪斜斜的牙齒,也不像楊重貴、楊夫人、寧婉淑那樣,學(xué)了一身家傳的好武藝。他甚至跟韓重赟都沒多少相似之處,后者除了對朋友仗義的優(yōu)點之外,待人接物方面也非常圓潤。而他,卻根本不知道即便是平輩之間交往,不同職位、年齡的人也有一整套相應(yīng)的規(guī)矩和禮儀,除非彼此已經(jīng)成為莫逆。
  
  只有帝王之家出來的孩子,才會如此。因為他們身份已經(jīng)高到無法再高,除了親生父母之外,不需要向任何人見禮,所以從小到大,根本不需要學(xué)這些東西。
  
  此外,身上突然冒出來的醫(yī)術(shù),也讓小肥自己倍感困惑。那天他只是不想讓韓重赟死在眼前,然后就立刻想到了一整套止血和救治辦法。好像這套本領(lǐng)他曾經(jīng)勤學(xué)苦練多年,早就刻在了骨髓當中。需要用的時候,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來了,根本不需要專門去回憶。
  
  但是,能想起來的,僅僅就是這套醫(yī)術(shù)。其他,關(guān)于他的身世,他的名姓,他以前的經(jīng)歷,依舊如同白紙般干凈。
  
  他不是沒有努力去想,幾乎每個晚上都把自己想得筋疲力竭。結(jié)果卻始終都是一樣,要么疼得大汗淋漓,要么稀里糊涂地睡著,等再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
  
  “如果,如果寧婉淑那天不是刻意替我圓謊的話......”當對某個謎團束手無策的時候,一些不是很有力的證據(jù),往往也會被當作關(guān)鍵。郭允明之所以忽然堅信小肥是二皇子,最重要的證據(jù)便是寧婉淑當天所說的話。而小肥自己,同樣被寧婉淑那天所說的話弄得方寸大亂。
  
  他想不明白,寧婉淑為什么要替自己圓謊。如果當時韓重赟是清醒狀態(tài),還能歸功于好朋友在關(guān)鍵時刻,給了寧婉淑一個誰都看不到的暗示。但當時韓重赟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不可能給出任何暗示。寧婉淑自己又像七當家李晚亭所說那樣,是個心直口快的傻大姐兒,她怎么可能在那種情況下,瞬間就決定幫助一個假冒二皇子瞞天過海?并且做得一點兒破綻都沒有?
  
  越來越多的謎團,越來越多的證據(jù),即便小肥自己還記得自己過去的經(jīng)歷,如果心志稍有些不堅定的話,都會產(chǎn)生自我懷疑。更何況,他的記憶里,關(guān)于過去本來就是一片空白?
  
  所以少年人現(xiàn)在,特別希望有個機會單獨接近寧婉淑,好仔細問一問,此女那天說自己小時候通過折磨上林苑里的動物鉆研醫(yī)術(shù),到底是事有其真,還是急中生智想替自己遮掩,以報答自己對韓重赟的救命之恩。但是在同時,他也非常含怕去跟寧婉淑單獨接近,因為萬一此女當天所陳述的是事實,他就再也無法讓自己相信自己跟那個倒霉蛋二皇子石延寶是兩個人,再也沒機會擺脫做一輩子傀儡,然后最后稀里糊涂死掉的悲慘命運。
  
  接下來幾天時間,他都被這種矛盾的心態(tài)所左右。騎在馬背上,既不敢離自己原來那輛高車太近,也不想離得太遠。這種欲說還休的模樣,給大伙平添了更多的笑料。甚至一些膽大包天,卻又沒太多見識的兵卒,仗著曾經(jīng)跟“二皇子的侍衛(wèi)都頭”并肩作戰(zhàn)的交情。偷偷地找到余斯文,問后者殿下是不是喜歡上了寧氏女子,將來有沒可能橫刀奪愛?
  
  “放你娘的狗屁!”凡是遇到這種缺心眼兒的家伙,余斯文立刻用拳頭和罵聲讓對方清醒,“殿下跟韓大少是生死兄弟,生死兄弟,知道么?別以為皇家就都是孤家寡人了,劉備當年要是沒有關(guān)羽和張飛,能打得過曹操?‘妻子如衣服,朋友是手足’,你什么時候聽說過劉備搶關(guān)二哥老婆了?”
  
  “那倒是!”挨了打的兵卒也不生氣,陪著笑臉連連點頭。回去之后,卻立刻將余斯文的話添油加醋地傳成了,二皇子跟寧家小姐原本青梅竹馬,但念在跟韓大少的手足之情上,忍痛割愛成全了后者。這可比劉備當年還仗義,劉備對關(guān)二哥再好,也沒見他把糜夫人和孫尚香中之一成全了關(guān)二哥吧?
  
  “這是什么狗屁說辭!”相關(guān)的話題很快又傳回了余斯文耳朵里,氣得他暴跳如雷。找了半天,沒抓到那個嚼舌頭根子的家伙,只能臉紅脖子粗地來找小肥抱怨,“你這兩天到底怎么了?整天跟在馬車后邊像丟了魂兒一般。再這樣下去,甭說別人覺得奇怪,我都覺得你跟那姓寧的傻大姐之間不太對勁兒了?”
  
  “我.......”小肥立刻被問得面紅耳赤,半晌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那傻大姐其實長得不錯!比起楊夫人毫不遜色!”在這方面,李晚亭想得更多,所以比余斯文還沉不住氣。見小肥紅著臉始終不說話,便低聲鼓勵道:“你要是真喜歡他,就去搶好了。甭提什么手足不手足的。韓大少跟她不是沒成親呢么?即便成了親,你是君,他是臣......”
  
  “六叔、七叔,停,不要再說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小肥被說得額頭上虛汗直冒,趕緊舉手制止。“我只是一直想不明白,她那天為什么替我圓謊?準備找個機會問問她,卻總是被人盯得死死的,無法獨自進入那輛馬車!”
  
  “這你當初不是自己作的么,干什么要把馬車讓給他們小兩口兒?!如今,甭說周圍每天這么多雙眼睛盯著,就是沒人盯著,你也不方便再進去??!萬一人家小兩口正在親個嘴兒,拉個小手什么的,你冷不丁這一進去......”余斯文一聽,心神大定,立刻笑著數(shù)落了起來。
  
  “六哥,拜托你有點兒正經(jīng)!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顧得上這些?”七當家李晚亭在旁邊聽著實在受不了,皺著眉頭大聲打斷。“這件事,咱們倆替他想辦法。早點兒把事情弄清楚了,早踏實。殿下,你也得想明白。萬一她那天說得是實話,接下來大伙該怎么辦。不能總是見招拆招,一旦進了太原城,咱們這些人即便全都是老虎,也等于給人關(guān)在籠子里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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