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寧次~”天天關(guān)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經(jīng)過天天一聲聲的呼喚,寧次逐漸從昏迷之中恢復(fù)了意識,雖然依舊感覺身上有些冰冷發(fā)麻。
“寧次你怎么了,你的身上好涼啊?!倍自趯幋瘟硪贿叺男±?,此時一只手支撐在寧次的后背上,因此感覺到寧次的體溫似乎很低。
深呼幾口氣之后,寧次終于睜開了雙眼,稍微觀察了一下現(xiàn)在身邊的景象,天天、寧次兩人蹲坐在自己身邊,光也站在附近靠門口的位置。
而倖子正站在鏡前,一根手指放在鏡面上,似乎在觀察著這面鏡子,而她此時的位置剛好擋住了寧次直接投影在鏡中,倖子聽到身后的動靜回過頭,咧嘴一笑朝著寧次揮了揮手。
寧次坐在地上又緩了一小會后,才終于感覺自己的知覺完全恢復(fù)了,于是抽回了被小李攙扶著的左手,輕輕推開身邊的兩人開口說:“我沒事了?!?br/> 然后寧次便閉口不言,低著頭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而聽到寧次這樣說后,天天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將手放在了寧次的脖頸上,感受到了寧次逐漸恢復(fù)的體溫之后漸漸放下心來,起身和小李一起走到舞蹈室的鏡子前。
門口的光也他也一起走了過來,見此情景倖子知道他們還是想照這三合鏡一次看看,于是便后退幾步來到坐著的寧次身邊讓出了鏡前的位置。
而此時的寧次還在思考著,自己見到的那一幕未來,到底是擺脫了籠中鳥之印,還是真的只有死亡才能讓這個印記消失,自己剛剛那種穿心般的痛楚……
“吶,我說,你不會直接就看到了什么很恐怖的畫面吧?!眰喿拥脑挻驍嗔藢幋蔚暮紒y想。
聞言,寧次淡淡的說:“啊,是啊,恐怖的我心臟都要裂開了?!?br/> 倖子輕嘆一口氣,又說道:“你也別太執(zhí)著與某些事情了,不就是個籠中鳥嗎,如果渴求自由的鳥兒被關(guān)在了籠子里,那么只要打開籠子把鳥兒放出來不就行了。”
“哼,你說得倒是輕松?!睂幋芜@會的心境很不平靜,所以也懶得去說倖子站著不腰疼的態(tài)度。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那邊排隊照鏡子的幾人接連傳來了歡呼聲。
“誒~我穿這個白色七分袖武服的樣子感覺還滿不錯的,還有木葉護(hù)額,我真的可以成為一名女忍者耶?”天天看起來挺開心的
“哇,這紅色衣服挺帥啊,決定了以后本大爺?shù)囊路褪沁@么穿了!”光也興奮的連自稱都變了。
“喔哦哦!木葉護(hù)額,我說過的,只要我繼續(xù)鍛煉的話,僅靠體術(shù)我也能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忍者的!那好,明天起床了繼續(xù)繞學(xué)校跑50圈!”
小李的表現(xiàn)可以說是最夸張的,在這個傳聞可以看到未來的鏡子中看到了自己也許成為了忍者的畫面,現(xiàn)在的他雙膝跪在地上、雙手抱頭整個人向后倒去,可以看到他的臉上兩行熱淚順著臉龐流淌而下。
倖子見此微微一笑,回頭對寧次又說道:“你看吧,小李這種一個忍術(shù)都沒能學(xué)會的人,居然可以成為忍者,你信嗎?如果小李都能成為忍者,那你還頹廢個什么;而如果你不相信小李,那你剛剛不管看到了什么幻象,那都是假的呀,努力一下以后說不定能解開籠中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