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驍行繼續(xù)每天在走馬街上巡查,不過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這天早晨點卯時,小旗周泰鴻告知慕驍行從這天開始走馬街隔壁的四方街暫時歸慕驍行負責,因為負責巡查四方街的錦衣衛(wèi)因公殉職,補缺的人過幾天才會到。
三天后,補缺的錦衣衛(wèi)前來報到,卻把慕驍行嚇了一跳。
補缺的錦衣衛(wèi)居然是秦叔炮。
“二炮,你怎么也加入錦衣衛(wèi)了?”
“老慕,你這是什么話,你能當錦衣衛(wèi)憑什么我不能當錦衣衛(wèi)?”
“少廢話,到底是為什么,快說!”
秦叔炮扭扭捏捏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說道:“是悅姑娘讓我來錦衣衛(wèi)找她的?!?br/> “那你找到悅姑娘了嗎?”
“沒有?!?br/> “唉,二炮你還真是癡情啊,算了,懶得勸你,我?guī)闳パ步职伞!?br/> 慕驍行先帶著秦叔炮去四方街走了一遍。
這條街上都是普通的商戶和民居,情況不像走馬街那樣復雜。
隨后兩人又巡了一遍走馬街,路過添香閣,正好碰到聶辰從里面出來。
聶辰也是一臉驚訝,問道:“二炮,你怎么也加入錦衣衛(wèi)了?”
慕驍行嘆道:“千里崎嶇不辭苦,仗劍江湖為紅顏。”
“明白了,肯定是為了悅姑娘,老慕,你也不勸勸?”
“中毒太深,沒法勸?!?br/> 三人找了家茶館坐下敘舊。
秦叔炮忍不住道:“我又不是深陷囹圄,你們兩個不用這么一副悲催的樣子吧?”
慕驍行道:“自古癡情空余恨,最恨當屬單相思。”
秦叔炮:“……”
聶辰道:“二炮,你小子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天下好姑娘那么多,你非要追最難搞的那一個?!?br/> 秦叔炮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辰少,要不你幫我打聽打聽悅姑娘的下落。”
聶辰?jīng)]好氣道:“悅姑娘明顯是錦衣衛(wèi)專門培養(yǎng)的密探,如果誰都能打探出她的下落,那她也離死不遠了?!?br/> 秦叔炮道:“當我沒問?!?br/> 慕驍行道:“辰少,你還有其他逃犯的線索嗎?”
聶辰道:“你以為全天下的逃犯都是傻子,沒事全都潛伏在京城里等著讓錦衣何必衛(wèi)抓?!?br/> “那怎么辦,不抓逃犯我怎么立功?”
“富貴如浮云,功名似糞土,人生短短幾十年,當及時行樂,何必執(zhí)著?”
“既然何必執(zhí)著,辰少你晚上還是老老實實在郡王府待著吧。”
“別啊,老慕,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聶辰頓了頓又說道,“你要真想搶賞金獵人的生意,我倒是有個門路介紹給你?!?br/> “什么門路?”
聶辰用手指沾著茶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地址,說道:“老慕,你下月初三按照這個地址去找一個名叫葉三娘的人?!?br/> ……
清晨,四方街上的一間宅院內(nèi)。
王嬸躺在床上,睜開了模糊的雙眼,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居然只有她一個人。
“奇怪,我昨天晚上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對了,老爺呢?”
王嬸心中莫名涌起一種不詳?shù)念A感,一邊呼喊著一邊在家里四處找尋。當她打開家中書房的房門時,整個人愣住了。
“啊……”
一聲驚恐的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慕驍行和秦叔炮很快聞訊來到了四方街,轄區(qū)內(nèi)出了命案,當然要來看看。
添香閣的林掌柜死了,就死在自家的書房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