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計剛要下去催菜,靳東拿出一塊下品靈石放在桌子上,伙計不著痕跡的收到袖口里,看來這事沒少發(fā)生過。
雖然伙計看不出桌上兩人的修為,但知道肯定比自己修為要高的多,在加上一塊靈石的誘惑,更加恭恭敬敬:“有什么事您說,小的一定知無不言?!?br/>
“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知道下這烏林郡的大概情況。”靳東看著伙計的眼睛說道。
“您這可是問對人了,小的在這土生土長的,郡里發(fā)生的事是都知道?!?br/>
“嗯?!苯鶘|輕輕嗯了下。
伙計一拍腦門:“跑題了,您看我,這里是太虛宗的下屬產(chǎn)業(yè),郡主姓白,是武仙修為,整天閉關修煉,根本就不管郡里的事。”
“郡內(nèi)有四大家族,分別是張姓家族,李姓家族,王姓家族,趙姓家族,族長都是半步武仙修為的高手,每個家族都有弟子在太虛宗?!?br/>
“這幾個家族都是面和心不和,都有產(chǎn)業(yè),那就有利益糾紛,不過在郡內(nèi)是不敢太過的,畢竟郡主是武仙修為,所以在郡內(nèi)打殺的事明面上是不敢的。”
“不過要注意王家的大公子王龍騰,高級武師修為,此人貪財好色,壞事都干盡了。”
伙計說到這里把聲音壓低了。
靳東滿意的點點頭,伙計興高采烈的出去催菜了。
不大功夫,酒菜都上來了,鄧心穎摘下了面紗,看著靈酒手快的倒了兩杯。
“靳哥哥,來,干杯。”看著自己道侶那副饞酒的樣子,靳東舉起手中酒杯:“穎兒啊,你是從啥時候?qū)W的喝酒??!”
鄧心穎把杯子里酒一飲而下,麻利的又倒上一杯:“好像是我七八歲時候吧!有一次好奇把師傅的酒葫蘆打開了,就喝了一小口,結果醉了七天七夜,醒來就喜歡上酒了。”
聽了鄧心穎的話,靳東也無可奈何了,兩人邊吃邊喝,不過靳東都是把酒勁用真氣逼出了體內(nèi),鄧心穎可不同,不大功夫俏臉酡紅,說話也有些舌頭大了。
這是又要喝多了的節(jié)奏?。”鞠胱屶囆姆f也把酒勁逼出體內(nèi),可自己道侶死活不同意,還說要是逼出體內(nèi),那還不如喝水呢!
靳東也只好由著她了,好在有自己在身邊,這傻丫頭,還不得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靈石,愛憐的看著自己的道侶。
今天是不用想著出去了,靳東陪著鄧心穎喝著酒,不大功夫腦袋一歪就醉到桌子上了。
靳東小心翼翼的給鄧心穎擦完嘴角,然后吩咐伙計開間上房,先預定十天的,扔給伙計一袋靈石,把鄧心穎抱回了屋里。
靳東給鄧心穎脫去法衣,蓋好被子,看著進入了夢鄉(xiāng),把房間的陣法開啟,拿出靈石修煉起來。
修煉一途,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何況自己殺了黃埔杰,他的哥哥黃埔龍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聽說黃浦龍的的家族還有武仙,只有加緊修煉,提升修為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修煉到半夜,鄧心穎才醒來,靳東給喂了一杯靈茶又睡去,一夜修煉無語。
第二日晨,鄧心穎醒來穿好法衣:“靳哥哥,你又修煉了一夜?。 ?br/>
靳東起身:“穎兒你也不可耽誤修煉,這幾天里可不許在喝酒了?!笨粗鶘|嚴肅的板著臉,鄧心穎吐了吐舌頭。
“不喝就不喝嘛。”鄧心穎跳過來抱著靳東的胳膊撒嬌的說道。
靳東今天要出去坊市轉轉,看看哪里有賣煅骨草的,本來不想帶著鄧心穎一起去,但架不住道侶的央求,只好一起出門。
靳東和鄧心穎走在街上,雖然有面紗遮擋,但曼妙的身姿還是引來不少男修的目光,不過好在兩人都是大武師的修為,沒有登徒子敢過來。
街上賣法寶,丹藥的并不少,兩人隨意就進了一家店鋪,三層小樓,大約有五百多平米,規(guī)模看著不小。
門口的伙計熱情的把兩人迎了進去,里面自有管事的招待。
管事的是個女修,高級武師修為,相貌一般,聲音清脆:“前輩不知要購買什么物品,有什么需要小女子幫忙的?”
靳東和鄧心穎都是大武師修為,管事女子見多識廣,自然能分辨出兩人比自己的修為要高。
“這里有沒有煅骨草?”靳東開門見山的問道。
“奧,煅骨草啊!這是修煉鍛體訣之人用的,本店有,不知道前輩需要多少?”女修干脆的回答道。
聽到這里有煅骨草,靳東心里很是高興,終于找到了,自己黑耀段體決第二層有希望了,不過表面并沒有露出表情,平靜的說道:“煅骨草售價如何?”
“這煅骨草雖然平常購買的很少,但此物取自極西哭寒地帶,一株為一千中品靈石,不知道您需要多少?”女修介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