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若的小腹狠狠地下墜,身體內(nèi)的五臟六腑仿佛被人擰了麻花似的,痙攣地絞痛!
她咬了咬牙,痛得堅持不下,連忙蹲在地上,以此緩解腹部的疼痛。
許若若一到月經(jīng)來了,身體就變得跟冰塊一樣冰涼。眼下,雖是十月初,晚風(fēng)帶著絲絲的冷意,吹在她身上,就像被潑了冰水一般。
她默默地祈禱:這里是大馬路,千萬別痛得暈過去!要堅持!要挺??!
她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握住礦泉水瓶,指甲深深地掐著,瓶子都被掐凹了。
她挪了挪腳,把身體蜷成一團,毛茸茸的頭埋在膝蓋中間,盡量克制自己不要痛得叫出來。
許若若在原地蹲了足足有十幾分鐘,蹲得她的雙腳發(fā)麻,幾乎失去知覺。
她像是虛脫了一般,額頭冒著密密的汗,輕喘了口氣,放棄了擰開礦泉水。
她把瓶子塞進塑料袋里,然后拿出一盒沒有拆封的止疼藥。就在她手指拿著止疼藥的瞬間,她的雙腿沒有知覺的趔趄,人就跪在了地上。
大腦的元神渙散,指尖顫抖地握不住藥盒,最后連拆開包裝的力氣都沒有了。她默默地跪在地上,等待這一波絞痛過去。
……
季司揚和洛溪道別之后,就開著車慢慢地順著回家的路回去。
他左手擱在窗戶上,右手懶散地握著方向盤。
他的腦海里不斷回閃著在‘左岸’走廊里,許若若沖著他流露出厭惡的眼神。
他的腦子慢慢回憶,畫面里又出現(xiàn)了飯桌上,她低埋著頭,假裝不認識自己,然后匆忙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