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幼儀先教了十句,讓元哥兒慢慢自己朗讀背誦。然后就教安安寫字,習(xí)字就簡單多了,按照現(xiàn)世的規(guī)矩,橫撇豎捺,基本筆畫,執(zhí)筆慢慢開始練習(xí),不費工費。
劉大夫見過不少人習(xí)字,可沒見過這么習(xí)字的。
“丫頭,你這什么規(guī)矩?”
“先練好筆畫才能更好的寫字?!?br/> 季幼儀安排好兩個孩子,眼神示意劉大夫到外面商量事情。有些事情,不太適合當(dāng)著孩子的面說。
兩人來到廚房坐下,季幼儀先將午飯準(zhǔn)備上,切了一些鹵肉,準(zhǔn)備了饅頭跟餅一起放鍋上蒸著。然后給劉大夫倒了杯查,慢慢說。
“師傅,我想過了,咋們的壯陽藥酒,一開始想錯了地方?!?br/> “怎么說?”
季幼儀一臉坦蕩,仔細(xì)分析,“師傅,您說咋們這藥,除了那些富商之外,還有誰是需要的?”
“那自然是那些酒色之徒?!眲⒋蠓蛎嗣?
“咱們的這個酒,不是下了藥的酒,而是用藥釀成的酒,這里面可是有大學(xué)問的,譬如喝藥,平時沒生病,誰會每天定時定點的喝藥?”
“你的意識是?”
“酒色之徒,最喜歡的不就是青樓紅館嗎?紅粉暖體在懷,酒一杯杯下肚,可比什么都好使的多啊。”
劉大夫抓住了重點,但又有些不敢確定。
“你想將這藥酒賣到青樓去?”
“錯,是合作。”季幼儀仔細(xì)思量,說道:“咋們是寄賣,不收青樓的錢,每月酒賣掉多少,算多少,另外可以給賣酒的姑娘提成?!?br/> “提成?怎么個說法?”劉大夫來了興趣。
“咱們這酒,青樓里喝的是一部分,若是姑娘們能哄得客人掏錢帶走,那又是另外一種算法了。富商們愿意掏的錢,其他人未必不愿意,男人嘛,誰都不想在床笫之間失了面子的吧?!?br/> 她分析的很對,可劉大夫怎么都覺得尷尬,
“徒弟啊,這事情,你一個女子不太好做吧,好歹也要考慮下自己的名聲啊?!?br/> “那是自然,師傅,我想過了,這件事情,咱們可以找趙壯大哥合作?!?br/> 她本也沒打算自己出面,上次打聽到趙壯是軍營的廚師之后,她心中就有了個計劃。任憑什么好東西,都是需要光環(huán)的。
什么御賜的包子啊,公主皇帝到此一游,加持了這些東西,就算是堆狗屎都能賣出黃金的價錢。
“師傅,趙壯大哥之前是在虎嘯三軍營做內(nèi)廚的,他接觸的將領(lǐng)可不少,如果他說這是專供上頭的秘方調(diào)制,您說咱們這酒的身價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噗,你有沒有搞錯?!眲⒋蠓蛞粋€震驚將嘴里的茶噴了出去,他重重放下茶杯,不可思議的看著季幼儀,“你瘋了吧?那位的名聲都敢蹭?要是被他知道了,你這條命都不夠殺的?!?br/> 季幼儀拿起抹布擦桌子,淡定的說道:“師傅,我覺得你說的夸張了,那位駐守北疆,咱們是南下,相隔十萬八千里,哪能這么就傳的這么遠(yuǎn)了?再說了,只說是給上頭用的,又沒說是給那位用的,就算要查,這話也不是我們說的呀?!?br/> 話雖然如此,但劉大夫還是不贊同。
“這件事情,不行,還是不行?!?br/> “師傅,您這時候說不行,那分錢的時候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