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奇坤巴弔怪了,都是同一個暗門進來的,怎么還能走散呢?”
姜惻無比郁悶。
梁知車聞言也是嘆了口氣:“興許其中還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機關,在我們沒有察覺的時候運轉了,并且把我們分到了不同的地方。”
“我們沒有察覺就算了,玄清師叔他能沒有察覺?”姜惻無法想象,能被機關騙過的通天法師到底是得有多水。
“大概是離得太遠,來不及顧及我們了吧?!?br/> 梁知車看著姜惻:“說這些也沒什么用了,問題是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只能往前面走了,你忘了我們進來以后石室就關閉了嗎,說明建造這里的人就是在一步步引我們深入,壓根不給我們回頭的機會,所以現(xiàn)在下去,最好的情況也是重新回到石室里,還是得挑一個暗門重新進入,到時候的情況不一定強過現(xiàn)在不說,我們還很有可能再次分散?!?br/> 姜惻分析得有理有據(jù),梁知車也找不到什么反駁的理由。
“可是下面是迷宮,我們又不能御空而行,萬一我們被困在里面,甚至再想得嚴重一些,里面有些什么致命的機關,豈不是很麻煩?”
梁知車懷疑道:“我現(xiàn)在甚至感覺我們可能被送到兇門里來了?!?br/> “我倒是覺得沒這么嚴重,這個迷宮雖然規(guī)模很大,但是我們現(xiàn)在站的位置是能看到迷宮的全貌的?!?br/> “噢,我明白了。”梁知車一拍大腿:“你是說我們可以先在這里記下迷宮的樣子,找到出口,然后記熟了再下去?”
“當然不是?!苯獝艙u搖頭,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向對方:“你覺得建造者敢讓我們在這里看到迷宮,會沒有相應的布置嗎?這是純純的挑釁,這就跟開卷考試一樣,敢讓你翻書就不怕你找到答案。
我敢說,下去以后絕對有什么東西會擾亂我們所有的認知,迷惑我們走向錯誤的道路?!?br/> “那怎么辦?”梁知車覺得自己的腦袋被姜惻搞得暈乎乎的,一會兒說不嚴重,一會兒又說肯定有危險的布置,他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小了,格局小了!解決不了問題,你就不能解決提出問題的人嗎?”
姜惻恨鐵不成鋼,起身向下走去:
“迷宮得按路走才是迷宮啊,你不按路走它不就不是迷宮了?”
“呃...我好像,明白一點點了。”
梁知車似懂非懂,跟著姜惻下了樓梯。
可來到迷宮前,梁知車卻發(fā)現(xiàn)情況似乎比想象得還要糟糕。
從上方看下來,的確能看到迷宮的全貌沒有錯,但好像剛剛的那個平臺與兩人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并不處于同一水平線,而是一個錯層。
而且就好像建造這里的人對鏡子有什么執(zhí)念,平臺上能看到的迷宮和兩人要進入的地方,是鏡像分布的兩個部分,兩人視野所過,墻壁和頂部是牢牢連接在一起的。
“壞了,這下子翻墻行不通了。”梁知車有些絕望:“我剛剛記下來的一部分結構還得按著鏡像翻轉過來,感覺轉不過彎來了,腦子要燒壞了?!?br/> 姜惻瞥了他一眼,毫不在意:“無所謂啊,我就猜到肯定不會讓我們簡簡單單靠翻墻走直線的,所以一開始就不是打算翻墻過去?!?br/> “那你打算怎么辦?”梁知車表示不解。
姜惻微微一笑,念起了為了掩蓋秘密,糊弄梁知車而隨意編造的咒語。
“西方丁真佛陀,南方笑川天尊,北方只因仙尊,東方玩偶菩薩,四神歸位,急急如律令!”
下一刻,金鐘罩再次全力發(fā)動。
眼看著姜惻又變成一顆充滿灼熱的白熾燈泡,梁知車大為震撼:“你一個佛修怎么用道家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