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那些圍毆的保鏢下意識的住了手,紛紛像白癡一樣看著他。
何思柔也有些呆滯,繼而大驚失色道:“學長,你干什么呀,現(xiàn)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時候!”
“哦?”侯伯庸扭過頭,詫異的打量他一眼,笑謔道:“你讓我給你個面子,我認識你嗎?你的面子能干什么,又能值多少錢,我憑什么要給你面子?”
林逍不以為忤,風輕云淡道:“我的面子能救你家老爺子,你說值錢不值錢?!?br/> 呃!侯伯庸被噎了一下,轉(zhuǎn)而啼笑皆非道:“呵呵,你知道我家老爺子得了什么病嗎,你算個什么東西,就敢在這胡說八道,你不怕引火燒身嗎?!?br/> “淋巴癌晚期嘛,我當然知道,只要人沒死我都能救?!绷皱蓄┝怂谎郏鈿庾匀舻?。
見他越說越不著調(diào),侯伯庸臉龐發(fā)黑,冷聲說道:“原來是個神經(jīng)病,把這小子給我扔出去。”
眾保鏢得令,個個摩拳擦掌,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
看著這些氣勢洶洶的保鏢,林逍夷然不懼,主動迎了上去,在人群中來回穿梭。
猝然間,瘆人的喀嚓聲不斷傳來,沒幾分鐘戰(zhàn)斗停息。
?。《ň慈r,那些保鏢全趴在地上慘叫不絕,各自的胳膊彎曲成詭異的弧度。
而林逍拍了拍手,仿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
靜,死一般的寂靜,現(xiàn)場只剩下保鏢們的痛哼。
見此情形,黃海艱難的咽口唾沫,暗自慶幸自己因為手腕受傷而沒有參戰(zhàn),否則就跟他們一個下場了。
侯伯庸惕然心驚,他沒想到這個平淡無奇的小子這么能打,眨眼間就廢了他五個手下,絕對是個練家子,難怪他這么有底氣。
想到這里,侯伯庸恢復了鎮(zhèn)定,中氣十足道:“小子,別以為會點功夫就能肆無忌憚了,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磕頭認錯,興許我還能饒過你,要不然,我分分鐘要你小命不保?!?br/> 啪!陡然一聲脆響,林逍毫無征兆的給了他一耳光,打得侯伯庸?jié)M臉懵逼。
霎時間,侯伯庸惱羞成怒,暴跳如雷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哥老會你都敢得罪,小子,你死定了,還有你的家人朋友,我統(tǒng)統(tǒng)不會放過?!?br/> 啪!又是一聲脆響,林逍再次面無表情的摑了他一巴掌。
侯伯庸踉蹌了一下,穩(wěn)定身形后,漲紅了臉氣急怒吼道:“我要你死,我要死無葬身之地,你他媽!”
可惜,他的話還沒罵出口,林逍抬手又是一巴掌。
這次侯伯庸早有防備,慌忙雙拳交叉護住臉面,林逍掌風不減,呼嘯著扇了過去。
在林逍看來輕描淡寫的一巴掌,卻給侯伯庸造成了天大的災難,格擋在面前的雙拳被他巴掌沖散。
嘭的一聲悶響,侯伯庸身形猛退,趑趄了幾下,最終一屁股跌坐在地。
侯伯庸驚駭欲絕,看著他被震得發(fā)麻的雙手,滿臉的不可思議。
想他修煉古武二十載,已是明勁大成,尋常的壯漢來一二十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沒想到,今天竟然會敗在一個毛頭小子手里,簡直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