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什么!你姐姐是長輩,她教育你是應(yīng)該的!”曹琴一把拽住她的手,把白晚晴往后拉,冷聲呵斥她,“快跟你姐姐道歉!”
“我不!我沒有錯!”
曹琴一恐,連忙轉(zhuǎn)了身,背對向白歆羽,用警告的眼神示意白晚晴!
“對不起。”白晚晴沒有辦法,雖百般不情愿,但只能硬著頭皮上前!
白歆羽臉上冷冷淡淡,不置可否。
而白振榮眼見,這樣根本談不下去,便請示的看向厲衍爵,說,“厲少,我和歆羽,想去書房說個體己話……”
“問她?!?br/>
厲衍爵的臉色,持續(xù)冷淡。
“我去去就回?!?br/>
白歆羽她也不愿,在厲衍爵面前,跟這一群畜生大吵大鬧,便隨著白振榮去了書房。
樓上的書房里——
白振榮左看右看,確定沒人偷聽,才小心的關(guān)了門,轉(zhuǎn)頭看向白歆羽的臉色,驟然變得冷厲,“說吧,我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你才肯讓厲衍爵拿錢出來!”
白歆羽眼見他的態(tài)度變化之快,唇角勾起嘲弄的弧度,“你覺得,你還有什么可以給我?現(xiàn)在我是厲衍爵的妻子,什么也不缺?!?br/>
“你就不打算好好談?”白振榮的眼神里,透出嗜血的光芒,半是威脅道,“逼得我太狠,趙瑜也不會好過!”
“你這是威脅?”她勾唇一笑,“如果你想拿到錢,其實(shí)很簡單,第一,拿來離婚證,第二,讓她和白晚晴,把我媽的嫁妝,還給我!”
“你怎么就敢斷定,那些嫁妝在她們手里?!卑渍駱s的唇角,抽搐的變了形,氣憤道,“如果這是誣賴,任憑我們使什么勁,都沒法拿出來你想要的東西!”
“你覺得,我會跟你耍這種花招?在這種事上撒謊?”
她自嘲的一笑,只覺可笑至極。
她和白振榮,雖然在血緣上是父女,但卻相互算計、相互猜忌、相互提防。
“……”
白振榮沉默,臉色緊繃。
“你只是不肯承認(rèn),你的老婆女兒,都是小偷罷了,有一部分應(yīng)該被變賣了,反正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式拿回來,總之我要看到東西!”
說到這里,她又刻意頓了一下,然后道,“如果做不到,相信厲衍爵也不會繞過你們!想想你后背的傷,你心里應(yīng)該有答案了?!?br/>
聽著,白振榮的臉色一白。
……
偌大的飯廳里,只剩厲衍爵和曹琴母女,曹琴給厲衍爵倒了一杯水后,就找理由閃了人。
厲衍爵喝了一點(diǎn)水,剛把杯子放下,只聽一個嬌柔甜美的聲音傳來,“厲少。”
他回眸,就見白晚晴披著一件小香風(fēng)的粉嫩外套,窈窕走到了他對面的位置,緩緩坐下來,用手托著腮,一雙又大又漂亮的眼睛勾著他。
厲衍爵只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臉色沉著,修長的手指握到了透明晶亮的杯壁上。
見男人沒有理會自己,白晚晴一陣泄氣,但又想到曹琴叮囑的話,她立馬綻放出笑顏,站起身來,緩步走到他面前。
“厲少,你怎么不理人家呢?難道我真的比我那個脾氣暴躁的姐姐,要差勁么?”
白晚晴刻意放軟了聲音,平時男人一聽她這聲,都得酥骨。
厲衍爵聽到她這么評價白歆羽,不由抬眸看著她,挑了挑眉,唇角勾著的弧度邪氣至極,硬是讓白晚晴被迷得亂了心神。
“白小姐敢用美人計,不正覺得,自己比那個暴躁女人要美得多么?”男人戲謔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