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肯定是耳朵出問題了,所以聽錯了,肯定是聽錯了。
時之烈也一臉不信的看著時之杰:“阿杰啊,你這是說什么胡話呢?!?br/> 時之杰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父親,既然是她救了我,光給她一點錢怕是不好吧,兒子覺得我必須要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這不應(yīng)該是女人說的話嗎?
我趕緊擺擺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還小,我還不想娶媳婦,啊呸,是嫁人?!?br/> 時之杰哪能這樣輕易放過我,他小聲的在時之烈耳邊說著悄悄話,時之烈一聽完臉上露出一個謎之笑容。
時之烈突然站起身,看著一直站在我身后的時御說道:“把這位姑娘帶下去,嚴(yán)加看管,今晚,他們就成婚。”
“成婚?你沒搞錯吧,我告訴你,我不娶也不嫁!”
時之烈冷哼一聲:“我兒子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不嫁也得嫁!進了我們時家,哪能輕易出去?時御還不趕緊把他帶下去!”
時御點點頭,來到我的身邊,抓住我的胳膊往外拖,我大喊一聲:“我有艾滋??!”
時御看也不看我一眼依然拖著我的胳膊朝三樓走去。
我見時御不理我心急如焚的大吼道:“這位哥哥,我有艾滋病,你沒聽見嗎!”
時御依然不說話,在他心中家主的命令就是圣旨,管她有沒有艾滋病,拖走再說。
“你不能碰我,我真的有艾滋?。。?!”
……
夜晚。
我被五花大綁在床上,嘴被膠布給封住,我嘴里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我試著動了動手,一動手上就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