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罵小白臉的,好像是被打斷一手一腳。
正當暗衛(wèi)開始為許小魚嘆息的時候,卻聽到傅承彥笑著說:“我的臉明明這么黑,你是怎么將我看成小白臉的?”
暗衛(wèi)差點沒從樹上摔下去。
許小魚冷哼一聲:“因為我不是膚淺的人,會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br/>
“那我應該謝謝你的夸獎?!?br/>
“臉皮真厚。”許小魚嘀咕。
傅承彥好笑地看了許小魚一眼,
她垂眸認真地將豬血和糯米灌到大腸里面,如羽扇一般的睫毛又長又翹,略顯蒼白的面容,不像尋常村里姑娘一般粗糙,反倒是細膩得像剛剝殼的雞蛋。
許小魚是個長得很好看的小姑娘!
察覺到傅承彥的注視,許小魚抬眸瞪了他一眼。
黑葡萄似的眼眸,圓溜溜的,分外可愛。
“看夠了沒有?再看要給錢??!”許小魚可沒有這個時代的姑娘的羞澀。
傅承彥失笑:“先欠著,等我養(yǎng)好傷,聯(lián)系到我的家人,再還你可好?”
“你家人是哪兒的?”許小魚問。
“在北邊?!备党袕]有直接回答。
許小魚懶得問,傅承彥身手厲害,留在許家還能護著許五郎,免得張慶那群奇葩趁她不在來蹦跶!
做好豬血糯米釀大腸后,許小魚就支使傅承彥干活:“去生火,用蒸籠蒸。”
長這么大,傅承彥還是第一次被人吩咐干這些家務活。
“言叔叔我來幫你?!边@些天在家,傅承彥教許天功夫,許天很喜歡他,主動跟上去幫忙。
許天的稱呼讓傅承彥有那么些許奇怪的感覺。
叔叔?
他才十五歲而已!
輩分突如其來的變老了。
許小魚抱了一大把許有才中午收回來的豆子,以及一簸箕的花生放到許五郎面前:“五哥把這些花生豆子剝出來,一會我要用?!?br/>
許五郎默默地開始干活。
“陽陽、月月,你們也過來幫忙?!痹S小魚招手示意三個侄子過來。
許小魚將豬蹄拿出來,把豬毛拔干凈清洗。
豬蹄切好之后焯水,然后丟到昨天的鹵水里,開始生火煮。
“你們兩個,就在這里看火?!痹S小魚對傅承彥說。
“是,姑姑!”許天很積極,因為他知道晚上又有好吃的飯菜。
許小魚從廚房出來,看到那天的芥菜已經(jīng)蔫了,又開始做腌菜。
許五郎看著來來回回忙碌的許小魚,升起一絲難得的好奇。
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又會醫(yī)術又懂這么多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教出如此的孩子?
可許小魚卻始終不愿意談起她的親生父母……
許五郎眉頭微皺,不知為何,他忽然有種想要變得強大、能成為許小魚靠山的念頭。
……
鹵水濃郁的香味飄了出去。
大富村的村民從來沒有聞過這么香的味道,紛紛好奇是誰家做了好菜。
結果一問,都不是。
于是他們不約而同看向了許家。
有些嘴饞的人,悄悄跑到許家院子外,果然是許家那邊做的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