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花村是石峰鎮(zhèn)出了名的窮,董昌來過幾次,村民的病沒見好,反倒日益加重,有兩個上了年紀(jì)的老人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
董昌沒有辦法,只能將許小魚請了過來。
許小魚表示檢查之后才能找到問題所在。
于是董昌讓村長將村里的人都集合在村口,搬來一張桌子兩張凳子,一個個排隊讓許小魚診脈。
許小魚除了診脈之外,還讓人脫下衣服檢查。
一開始村民很不配合,甚至有些婦人說許小魚不知廉恥,看漢子的身體:“一個姑娘家惦記著漢子的身體,還要不要臉了?”
劉春蘭第一個站出來罵道:“我們家小魚好心給你們看病,你就在這潑臟水,老天爺怎么不劈死你這種嘴巴沒把門的長舌婦!”
許小魚從來不慣這種人,她冷冷地道:“你不要命可以不看,沒人逼你,滾!誰要是覺得我不要臉,通通可以走人,要死要活管我什么事,別指望我是個以德報怨的好大夫!”
董昌也怒了:“她說得對,你不要命你可以滾,別在這里瞎嚷嚷,沒人求著你?!?br/>
那些婦人頓時不敢說話。
村長趕緊道:“你們給我閉嘴,再瞎咧咧你信不信我請族規(guī)出來治你們?!?br/>
另外一些明事理的婦人也跟著道:“姑娘,你不必理會這潑婦,她在村里向來不講理,我們都信姑娘是為了我們好。反正在大夫眼中,是沒有男女之分,哪像那些個眼皮子淺的,一天到晚就知道漢子不漢子?!?br/>
那幾個女人的丈夫被丟了臉,當(dāng)場一巴掌扇過去,打得她們嗷嗷叫:“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再胡說八道你看我打不打你?”
許小魚看著她們挨打,也不說話。
男人打女人不對,但是有些女人真的不打不行。
經(jīng)過這一插曲,沒人敢再說什么了。
不過許小魚也考慮到這是古代,給男人檢查身體的事就交給了董昌,并告知他如何檢查,將哪些地方有什么癥狀記下。
至于女人,則跟男人那邊隔了兩戶人家的房子里進(jìn)行。
為了這些女人名聲著想,許小魚讓其他還沒檢查的人女人全部守在屋子外頭,防止有男人靠近。
劉春蘭被許小魚安排在門口,每個進(jìn)來的女人都被蒙上眼睛。
因為許小魚要用到一些小儀器,不能給她們發(fā)現(xiàn),對外借口則是怕她們不自在。
看著她們身上潰爛的皮膚,許小魚眉頭緊皺,而儀器分析出來的結(jié)果,與她猜測一樣是毒物感染。
把村里所有人都檢查完之后,許小魚找到董昌,讓董昌說說男人的情況。
許小魚聽后,問村長:“在這三個月之內(nèi),你們吃過什么?比如有沒有上山打過什么奇怪的獵物?!?br/>
村長想了想,連忙搖頭:“沒有,村里無人擅長打獵,并沒有人抓過什么獵物。”
“都仔細(xì)想想,吃過了什么!”許小魚環(huán)顧一周,神色微冷,一字一頓地道,“如果想活下去就交代出來,否則誰也幫不了你!”
嚴(yán)厲的語氣,讓蘆花村的人心頭一顫。
許小魚又冷聲道:“你們中了毒,解毒的法子便是找到毒的源頭,否則你們會活活被自己抓掉皮肉死去,無人能幸免!”
劉春蘭聞言,不由得汗毛倒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