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這哲赫爾的大汗該有多好!如果我不是哲赫爾皇宮里的一位王子該有多好,若我只是一位同你一樣的女子,那么這朝廷的紛爭將與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我嫁給誰,同誰一輩子在一起,恐怕都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而我相信,就算我是女子,你仍然會愿意陪伴在我身邊,因為你歡喜的是我這個人,與我本身性別無關(guān),就跟我對你的額歡喜一樣,無論你是女兒身還是男子身,我都會一如既往的歡喜你,我歡喜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你的性別,只不過我喜歡的恰好是你而已,就這么簡單,可是如此簡單的事情,我座為堂堂這赫爾大汗,卻不能由自己做主,難道我真的要注定對不起你嗎?小湖……”
哪位這赫爾的新上位的年輕英俊的大汗,面有思念之色,口中卻兀自喃喃自語,孤獨的一個人矗立在風(fēng)雪飄搖的雪松之下,似乎感受不到任何寒冷,并不回到寢殿,直到一聲慈愛的呼喚聲傳來:
“大汗!你怎么又站在這雪里,快進(jìn)來!小心受了風(fēng)寒,在這樣的多事之秋,你可不能再倒下了,我正好有要事與你商議,你進(jìn)來先去換了衣裳,再來和我回話。”
卻原來是這赫爾的皇太后,難怪,偌大寢殿里并沒有任何伺候的宮人,也就只有這皇太后敢在這個時候進(jìn)來打擾這赫爾大汗的思緒了。
男子不用回頭也知曉母后在這個時候,忍霜風(fēng)雪的也要過來找尋自己商議的大事,肯定又是與那位被所有人認(rèn)定的孫女婚配之事,他強忍著煩躁,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又抬頭望了望頭頂?shù)难┧?,早已被積雪壓彎的松枝,沉沉垂墜,似乎再有一時半刻的積累,就要徹底崩塌,雪撒當(dāng)場。
“這赫爾這棵巨大的雪松樹,難道就要這樣搖搖欲墜了嗎?!”
這赫爾的大汗心里暗暗焦灼思慮,繼而回首望了皇太后一眼,腳步緩慢,一步一挪的來到這位珠翠滿發(fā)的女子身邊,可是不知怎的,那滿頭的珠翠似乎反倒將這位雍容華貴的女子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赫爾正之多事之秋,冰霜之冬,更是讓這赫爾的朝廷搖搖欲墜,再加上當(dāng)朝這赫爾大汗的不作為,不少大臣已然竊竊私語,對汗王不滿,可是她這位當(dāng)朝皇太后,卻無力改變,一切只能再次努力過來說服她的親生兒子,當(dāng)朝這赫爾大汗,迎娶當(dāng)朝最大武將之孫女,再與支持的大臣心腹們,形成穩(wěn)定的架構(gòu)關(guān)系,才能讓這赫爾大汗度過這次繼位以來最大的危及呀。
“母后!您來啦!何必非趕在這風(fēng)雪最大的時候過來尋我,您稍等風(fēng)雪暫停,或者直接派人叫我過去見您既可,下次可不要這樣,再受了風(fēng)寒,我心里將會更加放心不下,徒增煩亂?!?br/>
男子對著母后虛行了一個見禮,口中穩(wěn)重卻潛喊著微微的焦灼語氣說道。
“大汗,你只知曉這天氣是風(fēng)雪飄搖,霜寒苦楚,你可知曉,若你再無作為,咱們的這赫爾也會將和這苦寒的風(fēng)雪一樣,墜入寒冬,再也盼不來繁花似錦的春天,湖水將再也不能解凍,繁華將再也不能開放,人……人也將再也不能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