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月三人吃飽喝足,繼續(xù)趕路,稀樹草原走起來,可是比原始深林更加方便,三個人的速度增加了不少,地上的痕跡并不明顯,很囊分辨出那里是薩滿走過的地方,趙金龍章嶧山是兩個禁衛(wèi)的狂戰(zhàn)士,你要是說起來面對面的戰(zhàn)斗,或者是排兵布陣,這兩個都是人才,但是你要說是讓這兩個人去追蹤狩獵,那個是要了兩個人的親命了,說實話,走了這么長時間,兩個人已經徹底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但是兩個人也不為這個事情操心,跟著王爺呢。
對吧,王爺說往哪里走,咱們就往哪里走,多簡單的事情是不是。
所以兩個人干脆就當起了大頭兵,萬事聽上邊的,我們負責打架就好。兩個人的這種放松的態(tài)度,其實凌星月是不滿意的,總覺得這兩個人是太過于放松了,跟自己走在一起,警惕性都下降了,但是也不好說什么,只能是無奈的搖搖頭,自己多加一份小心,捎帶著這兩個家伙的警惕。
三個人一字縱貫線,在長草中,探路前行,走在最前邊的凌星月,已經有一只眼睛變成了豎瞳,不斷的掃視著周圍,同時,將自己的聽力,嗅覺,都最大化了,生怕這片位置的領域里面有著什么未知的存在。至少能夠早發(fā)現(xiàn),早預防,凌星月很是知道,獵人獵物,有時候的轉換就在一瞬之間,警惕性高的,就是贏家。
走了沒有多遠,凌星月將手舉了起來,章嶧山和趙金龍馬上停止了前進,蹲伏在了草叢中,兩人安靜的圍了上來,悄悄的問道:“大人,怎么了??”
凌星月手向前指,兩人就看到了,前面有著一支隊伍,四五個人的樣子,手里都是狩獵用的家伙,長矛,弓箭,還有鋼叉。正在悄悄的向著草地中的一只睡著的鹿走過去。
“這,這是,這是,打獵的???”
“嗯,看不太清楚,但是我記得似乎在參賽的人里面,沒有這么一隊人?!?br/>
“王爺,您是說,這斜是古蘭木塔的里面的土著??”
“很難講。其實我覺得古蘭木塔的這一層,應該有點像是我們的魚缸,你養(yǎng)過魚嗎?”
“沒有,我們吃魚都是去京城的四河里面捉的,在不就是去南市的魚市買,從沒在家里養(yǎng)過?!?br/>
“一說什么就是吃的,我說的魚是看的。金魚聽說過嗎?就是專門用來養(yǎng)著看到觀賞魚?!?br/>
“嘿嘿,大人真是風雅,我們這些老粗,每天軍營里面滾來滾去的,碰著的都是一群的丘八,您之要說是魚,那所有的人都得問你什么味道的。那聽說過還有看的魚呢,那是什么,什么?觀賞魚,嘿嘿,這輩子才是頭一次聽說,魚不是用來吃的是用來看的?!?br/>
凌星月也是哭笑不得,只能是繼續(xù)往下講,“這觀賞魚,其實也是一樣的魚,只不過確實是有人有了閑工夫,才玩的,有人甚至用琉璃做魚缸,這樣就能看見魚在水里游來又去的,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