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幕嘴角一陣猛抽:“這女人現(xiàn)在的脾氣,怎么那么暴躁呀!”
“啊……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了了。”
“不要打我的臉,嗚嗚嗚……”
“嗚嗚……我的腰斷了,我動不了了。”
隨著一陣陣的哀嚎聲,剛才還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女人,此時一個個頭發(fā)凌亂,東倒西歪的睡在地上鬼哭狼嚎的。
臉上的妝全也被眼淚沖花了,那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安婭潔一腳踩在茶幾上,一手搭在膝蓋上,像個土匪似的看著地上的一堆女人。
“我這人呀,動作一向比嘴快。我一張嘴說不過你們幾張嘴,但我一個人覺得打得倒你們幾個人?!?br/> “現(xiàn)在,我給你們?nèi)腌姷臅r間從這間辦公室里滾出去,否則我就把你們一個個的扒光了扔出去。”
地上的女人一個個還沒反應過來,安婭潔就開始數(shù)了。
“一。”
她居然真的數(shù)了。
“二。”
她不會真的把她們扒光吧?
“三?!?br/> “啊……”
幾個女人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尖叫著從地上爬起來,爭先恐后的跑出了司天幕的辦公室。
有的因為跑的太急了,直接撞在玻璃門上又坐到了地上,在余光飄到安婭潔要走向她后,直接爬著就出了司天幕的辦公室。
司天幕打開門就看見這詭異的畫面,心頭頓時狠狠一跳。
“就她這身手,在監(jiān)獄里也準是個獄霸。”
安婭潔看那堆女人終于走了,放下踩在茶幾上的腳,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
轉(zhuǎn)身看見司天幕笑呵呵的看著她,還不忘朝她豎起了大拇指。
安婭潔臭屁的冷哼一聲,把下巴抬的老高。
司天幕一陣好笑
接下來的日子,只要還有女人來找司天幕,安婭潔三兩句都勸不走的,她二話不說就開始動手打人。
每次都將那些沒有吃過苦頭的女人揍得鬼哭狼嚎的。
時間久了,大家都知道司天幕身邊有個很能打的女保鏢。那些對司天幕還有點想法的女人,都只能望而卻步了。
安婭潔用簡單又粗暴的手段,將司天幕身邊的爛桃花一朵一朵的掐斷了。
司天幕也松了一口氣,沒想到女人多了會有那么多的麻煩。
為了避免類似的麻煩,司天幕不管去哪都帶著安婭潔。
司氏集團總裁身邊又出現(xiàn)了神秘女人,一時間上了各大娛樂新聞的頭版頭條。
眾人紛紛在猜測,司總裁這一次的一星期女友又是誰呢?
只要是司天幕出現(xiàn)的地方都會圍上來一大堆記者,無非就是想挖一點司天幕的八卦新聞,作為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借此增加他們的點擊量。
每次安婭潔遇到這種情況都想打人,作為司天幕的保鏢,在記者圍上的第一時間她就得擋在司天幕面前。
在記者問到關于她的身份時司天幕總是笑而不語。
因為拍攝角度不同,報社刊登出來的照片就像是她依偎在司天幕的懷里,而司天幕又是滿眼笑意。
有些好奇的記者就開始去挖她的身份、查她的背景,一時間各種猜測不斷出現(xiàn)在新聞上。
……
安婭潔看司天幕終于處理完了手上的事情,靠在椅子上疲憊的揉著眉心。
她抿了抿唇還是走到司天幕面前:“總裁,我……能不能提個要求?”
司天幕閉著眼睛,半晌才開口:“什么要求?”
“呃……就是,要下次再有記者問你我是誰的時候,你就直接跟他們說我是你的保鏢?!?br/> “除了你身邊的幾個人知道我的身份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公司里很多人看我天天跟著你,總是找我問這問那的?!?br/> “還有那幫記者,天天守在你家大門外面,看見我就拍,或者逮著機會就問我是不是你的女朋友?!?br/> “這些都給我?guī)砹撕艽蟮睦_,我覺得你有必要澄清一下。”
安婭潔說了一大堆,司天幕一直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
“說完了?”半晌后司天幕才睜開眼睛看著安婭潔。
安婭潔想了想:“暫時就這些?!?br/> “安小姐,你的職責是什么?”
“保護你的安全呀。”
“沒錯?!彼咎炷恢逼鹕碜佣⒅矉I潔。
“能保護我的安全,那就是我的防身武器,誰會明目張膽的跟別人說自己的防身武器在哪呀?”
安婭潔動了動嘴唇。
“要有心懷不軌的人用計將我的防身武器弄走,再伺機對我下手,那我還要那把人人都知道在哪的武器干嘛呀?!?br/> 司天幕一番貼切的比喻說的安婭潔啞口無言。
“所以呀,你只要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了,其他的你管那么多干嘛呀?!?br/> 司天幕靠回椅子上:“這娛樂新聞嘛,就像剛出鍋的牛排,人人看見都會忍不住流口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