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婭潔緊緊捏著衣袖,她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她,她只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了,可她卻不想讓司天幕看見她這樣的一面。
從他為自己披上衣服的那一刻開始,司天幕就駐進了安婭潔的心里,她的心會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出現(xiàn)而劇烈跳動。
安婭潔想要融入到司天幕的圈子里,和他們?nèi)ズ染啤⑷コ?、去賽車?br/> 可每次安婭潔的主動靠近,都會遭到司天幕朋友的拒絕,他們覺得安婭潔和他們不在一個檔次,司天幕更是懶得多看安婭潔一眼。
有時安婭潔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和司天幕說上話,但每次話還沒說完,司天幕就起身走開了,好像和安婭潔多呆一會兒都會讓他渾身不舒服似的。
安婭潔像個跳梁小丑似的,在司天幕和他同學面前跳來跳去的,她的主動換來的都是別人的嘲笑。
笑她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她這樣的人也配和司天幕做朋友?
林心媛眼里閃過輕蔑,不過卻轉(zhuǎn)瞬即逝。
“天幕,別這么說嘛,畢竟悠悠也是婭潔的妹妹,做姐姐的幫著妹妹張羅著也沒什么不對,你說是不是?”
林心媛表現(xiàn)得知書達理,話也說得滴水不漏,也許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司天幕。
安婭潔心里苦澀,她和他們的地位相差著十萬八千里呢,她永遠都追不上他們的腳步,因為她一開始就輸在了起跑線上。
林心媛扭頭看著安婭潔:“婭潔,辛苦你了,我們先進去了?!?br/> 安婭潔看著兩人般配的背影,緊緊咬著嘴唇。
安悠悠站在二樓,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安婭潔,不管過了多久,你總共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你永遠的學不會什么叫‘人要有自知之明’?!?br/> “今晚就讓我來教教你,什么叫死心?!卑灿朴泼利惖耐桌镩W過一道冷光。
安悠悠的生日宴,安康華請來了很多在商界和政界都赫赫有名的人物,他游走在各個大人物身邊,臉上帶著恭敬又討好的笑容。
張麗萍也不例外,拉著安悠悠同各個貴婦打招呼,并將安悠悠介紹給她們認識,對于家里有兒子的,她更是和別人大夸特夸自己的女兒。
她這一行為引得在場的貴婦一個個露出嘲諷之色,張麗萍卻不自知,兀自在那替女兒爭取著好的資源。
安婭潔在宴會上卻充當著服務員的角色,在場的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個忙上忙下的女孩會是安康華的另一個女兒。
安悠悠被張麗萍拉著和在場的貴婦都打完招呼后,她借口上廁所離開了張麗萍。
安悠悠揉著笑得發(fā)酸的臉朝擺滿香檳的長桌走去。
桌邊椅子上懶洋洋的斜坐著一個年輕人,擦得锃亮的皮鞋踩在地上一掂一掂的,那一頭的黃發(fā)更是刺眼。
袁杰看到安悠悠過來了,眼睛一亮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
“你怎么才來呀,我等的花兒都謝了,你幫我找的美女在哪呢?”
“你急什么呀,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怎么不急,昨天你打電話說要送個清純的小美女到我床上后,我就沒睡著過?!?br/> 安悠悠指著端個盤子在人群中穿梭的安婭潔:“看看,就是那個女人,怎么樣,看得上嗎?”
袁杰順著安悠悠手指的方向看去,當安婭潔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袁杰看到了她的臉。
一張鵝蛋臉白白凈凈的;眼睛大大的又明又亮;鼻子不算高挺但也生的小巧;鼻子下面生著一張櫻桃小嘴,讓人忍不住想親上一口。
袁杰不由得看呆了。
安悠悠看著袁杰癡迷的眼神,眼里閃過憤恨,今晚她才是主角,她才是最耀眼的那個,安悠悠移動身體擋住了袁杰的視線。
回過神來的袁杰一臉欣喜:“你今晚要送給我的女人就是她?不錯呀,我喜歡!”
說著又歪著腦袋去看人群里的安婭潔。
安悠悠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隨后拿出一個白色小紙包,迅速撕開倒進了一杯香檳酒里。
袁杰看著安悠悠的動作,意味不明的笑了。
安悠悠朝一個家傭招了招手。
“小姐?!奔覀蚪邪灿朴菩〗愣皇嵌〗?,說明在安家沒人把安婭潔當成大小姐來看待。
安悠悠將酒杯遞到家傭面前:“端去給安婭潔,就說今晚她辛苦了,這杯酒是爸爸獎勵她的,一定要看著她喝下去,知道嗎?”
家傭看了安悠悠一眼:“知道了,小姐?!?br/> 安婭潔托盤里的酒終于被人拿完了,她松了一口氣拿著托盤想到旁邊休息一下。
她從回來后就一直沒停下過,這會兒雙腳又疼又酸。安婭潔走到一個沒人的空位旁剛要坐下來,家傭端著酒來到了安婭潔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