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晚睡得很早,第二天早上,言夕和張月都起了個大早。
張月起來幫言夕上藥,因為頭部受傷,言夕的頭發(fā)被醫(yī)生剃掉一大塊,言夕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啪嗒啪嗒掉下眼淚來。
“嗚嗚,月月怎么辦啊,我熬夜寫文都沒禿,讓人打了一回英年早禿了……”
張月看言夕居然因為這點小事哭了,不由得感覺有些無語,手上的動作也重了一些。
“你知不知道我和顧留碎昨天有多擔心你,你倒好,讓人打暈了不哭,因為這點小事哭!”
說著說著,張月惡從膽邊生,手下包扎的動作沒輕沒重,言夕立馬大驚小怪的小聲哀嚎起來:“疼疼疼!月月,一個嬌弱的病號就要命喪你這個女魔頭手里了!”
“說什么不吉利的話!”張月一松手,言夕的壓力小了很多,隨后后背就被張月輕拍了一把:“呸呸呸,童言無忌!”
童言無忌……言夕有點無語。
張月的父母也知道言夕是張月的好閨蜜,對言夕印象不錯,對于言夕所受的傷,都頗有些擔心。
一大早就專門為言夕熬了湯,之后叫兩人去吃早飯。
言夕已經(jīng)包扎完畢,頂著紗布系成的蝴蝶結(jié),到飯桌上吃早飯。
在餐桌上,張父張母聽說兩人等下還要出門,有些不悅地瞪了張月一眼。
“夕夕受了這么重的傷,你還帶著夕夕出去折騰,有什么事你幫夕夕處理就好了呀!”
說著,張母擔心地看向言夕:“這孩子受了這么重的傷,還是靠腦子賺錢的,不會有什么影響吧?”
言夕對于張母的關(guān)心十分感激,她總是能從張月和顧留碎的父母身上,感受到她缺失的家庭的溫暖。
因此,言夕對張母笑了笑:“沒事的阿姨,就是一些皮外傷,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坐在這嗎?我還能記住您的生日呢,可沒傻?!?br/>
張母被言夕逗得笑了笑。
言夕趁熱打鐵:“阿姨,那件事情必須我親自處理,我沒問題的,您放心吧?!?br/>
兩位長輩這才同意讓言夕出門,不過也囑咐了一番張月,少讓言夕受累,早去早回。
兩人這才得以出門。
言夕和張月出門打車,直接到了北文集團的樓下,顧留碎一早告訴助理,今天如果言夕來,就直接把人請進來。
助理見到她們兩個,便把人帶到總裁辦公室門口。
助理抬手敲了敲門:“顧總,言小姐和她的朋友過來了?!?br/>
顧留碎在里面答應(yīng)了一聲,親自打開門,迎接言夕。
“你們先坐,助理,給夕夕和張月泡兩杯熱飲?!?br/>
沒一會,助理端著顧留碎的咖啡和二女的熱飲走了進來,放下飲料之后便離開了。
顧留碎對言夕說道:“夕夕,我這里還有些工作要處理,很快,處理完之后我?guī)闳ゼ夹g(shù)部,他們應(yīng)該至少已經(jīng)鎖定了青雪的地址?!?br/>
言夕答應(yīng)了下來,捧著熱飲坐在沙發(fā)上。
她來了顧留碎的辦公室很多次,因此十分淡定,不淡定的只有張月:“夕夕,顧留碎的辦公室也太奢華了……一看就是那種草菅人命,只顧自己享受的昏君?!?br/>
言夕聽了張月在她耳邊的悄悄話,不由得一笑:“說什么呢,法律時代,什么草菅人命什么昏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