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華玲半驚半疑的瞪著夜離悠。
難不成她給出的彩頭就是讓出太子妃的位子?
這可比在賽場上殺了她再奪了太子妃的位子要名正言順的多。
“要是說我出的彩頭是星夜國未來太子妃的位子,林小姐以為如何?”
頓了頓接著道:“當(dāng)然,看在林小姐出了那么多彩頭的份上,再加上一個條件,就是我整個人也任你處置如何?”
不等林華玲做出回答,夜離悠像是嫌不夠刺激一般,再拋出一個重磅炸彈,“不過我自知自己與林小姐你的破靈丹和一半財產(chǎn)相比,還不夠分量,那我要是贏了也將未來太子妃的位子雙手送上!”
說完,夜離悠一副你看我已經(jīng)這么多的條件了,你要是還不答應(yīng)就說不過去了的樣子。
夜離悠的彩頭很是誘人,拋出林華玲日思夜想的太子妃位子,就算到林華玲一定會答應(yīng)。
就在林華玲一臉喜意,就要答應(yīng)之時,一直沉默的天祁靖卻開口了。
“夜小姐怎么能將我倆的婚事做賭注!皇命在前,難道夜小姐你想枉顧不成?”
一向冷傲的英俊臉龐上也不由染上了怒氣,他沒想到這夜離悠竟然會將太子妃的位子那么隨隨便便的拋出來做賭注。
好像那個位子對她來說好一點都不重要一般。
他不知道的是,眾女艷羨嫉妒不已的位子對于夜離悠真的是個累贅。
她恨不得想直接到皇帝面前,將這婚事退了去。
但是她并不是一個人,站在她身后的還有整個夜家,她不能這么任性,今天正好借著林華玲的挑釁把這累贅?biāo)Φ簟?br/> 因為天祁靖一句飽含怒氣的話,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住了,圍觀的群眾再怎么想看熱鬧議論是非,此刻也是噤若寒蟬。
一旁原本還喜滋滋的林華玲聽到天祁靖這句話后,難看的沉下了臉,滿臉的陰鷙。
她剛剛只顧著開心了,差點就忘了這婚當(dāng)初還是皇帝賜的,這事要是無法解決,那就只能賽場上見了。
畢竟,那里可是生死不論的,就算要追究也追究不到她的頭上。
看到天祁靖惱怒的樣子,夜離悠面色平靜,悠悠一嘆,說道:“太子殿下大可不必動怒,且聽我說完再質(zhì)問我也不晚?!?br/> “那你說?!?br/> “太子殿下主要是擔(dān)心皇上怪罪對嗎?如果是擔(dān)心這個的話,大可不必顧慮?!?br/> “為何?”平靜下來的天祁靖等著下文。
“這彩頭是我提出來的,假如皇上真的要怪罪的話,責(zé)任也不在太子你的身上?!?br/> “況且,我一無法修煉之人,也只是惶恐自己配不上太子殿下,影響這星夜國的國運(yùn),相信皇上也能理解我的?!?br/> 一番話說下來,聽得人都覺得夜離悠深明大義,還這么為夜國著想。
雖然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材,但這也不是她的錯不是?
人們頓時對夜離悠的印象大為改觀,這樣深明大義的人實在是已經(jīng)不多了。
夜離悠倒是沒有想到她這一番話,還為自己贏得了一個“深明大義”的美名。
天祁靖聽了夜離悠的話,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但又抓不住是哪里不對,就連他都以為,夜離悠確實是深明大義。
要不是因為她無法修煉,倒是可以勝任她的正妃的位子。
只可惜……
夜離悠看到天祁靖聽了她的話,面色又恢復(fù)如常,便知道,她這理由是說對了。
其實夜離悠自己都覺得自己給出的理由很勉強(qiáng),可以說是漏洞百出,不過她要慶幸,至少聽的人是信了。
林華玲看到天祁靖沒有再出聲駁斥,知道這“彩頭”她是要定了,滿臉喜意的過去挽著天祁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