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格麗和威克多爾·克魯姆走著走著的時候前面藥劑室哄得一聲,震得地面都顫了一下。
“我的天,威克多爾·克魯姆,這是怎么回事,別過去,太危險了,為什么醫(yī)療翼還會發(fā)生爆炸。”
格麗緊張的像是一只被嚇壞的貓咪,整個人都炸毛,整個人都快扒在威克多爾·克魯姆的身上去了。
但是威克多爾·克魯姆一點都不意外,他甚至還輕笑了一聲,“哈?!倍蟛湃グ参扛覃?,說:“別擔(dān)心,沒什么,等以后你就會明白了,安格夫人一向就是這個樣子?!?br/> 但格麗不愿意往前走,她也不放手威克多爾·克魯姆往前走。
威克多爾·克魯姆沒辦法,只能拖著格麗,拉著她一起走,不遠處那些醫(yī)療翼床位上呆著的女孩們視線幾乎想要把格麗燒灼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還沒走兩步,格麗就拽住威克多爾·克魯姆不愿意往前挪了。
“我覺得我能治好你,克魯姆,別去找那個什么醫(yī)療翼的安格夫人了,那簡直是去擁抱太陽,危險的要命,你不是要白蘚嗎?我行李中家養(yǎng)小精靈給裝了很多,那不是問題的。”
威克多爾·克魯姆無奈,他說:“格麗,我保證不會有事的,我認識安格夫人,我保證她百分之九十不會對我出手,也不會傷害到你,她只是喜歡研究魔藥,研究魔藥那會是一帆風(fēng)順的。”
格麗可不聽他的話,一個勁不愿意往前走,更別說還要去見那個所謂安格夫人的醫(yī)療翼校醫(yī)了。
威克多爾·克魯姆沒辦法,他似乎不止要來醫(yī)療翼給德姆斯特朗的魁地奇球隊拿白蘚那么簡單。
他把格麗放在走廊,自己去藥劑室找安格夫人。
在威克多爾·克魯姆前腳剛走,后腳就湊上來好幾個看起來是德姆斯特朗高屆的小女巫。
那種來者不善的樣子,傻子都明白肯定是過來找麻煩的。
格麗握住魔杖,回憶原主在海因里希莊園里被先祖?zhèn)兊漠嬒窠虒?dǎo)的各種黑魔法,用來跟人斗魔咒應(yīng)該不會輸。
“莉莉大姐,就是這個女孩,她跟威克多爾·克魯姆走的特別近,還叫克魯姆扶她,真是個小賤人?!蹦莻€女孩語氣非常沖,還責(zé)罵格麗。
她不時看向醫(yī)療翼的一個床位,她手里拿著一面跟醫(yī)療翼的那個女孩手里一模一樣的雙面鏡,看她的五官,兩個人似乎是姐妹。
但被她叫莉莉大姐的女孩抱臂審著視格麗。
誰都看不出那個莉莉大姐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來都來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是絕對少不了的。
而后,莉莉就問格麗,說:“說說,你叫什么名字,你為什么要跟威克多爾·克魯姆他走那么近,你該不會不知道威克多爾·克魯姆他是我的菜吧。”
格麗不屑一笑,“呵?!彼刹慌逻@個,就說:“我叫格麗,格麗·海因里希,怎么,難道我還沒有資格進德姆斯特朗,”
那個莉莉的大姐頭,跟身后的幾個小姐妹們都一起齊刷刷的退了好幾步,海因里希,這個姓氏代表的就是瘋狂,海因里希們當(dāng)年所造成的傷痕在德國巫師界現(xiàn)在都沒有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