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在骨前街這樣的地方,其實就是一般人口中的貧民區(qū),在這里高質(zhì)量的女人是極其稀少的存在。
“老大,要不我們先享用享用?”一個家伙突然猥瑣的問了一句。
這一句話直接問到了幾個男人的心坎上。
錢曉璇嚇了一跳!
“艸!被你們糟蹋了,那客戶還能要了嗎?”紋身男罵了一句。
幾個人的臉上瞬間出現(xiàn)了惋惜的神色。
“玩到是可以,不過你們可小心著點,玩壞了特么老子的損失就大了,這個女人賣出去至少可以賣幾十萬呢!”紋身男看了一眼自己的幾個兄弟,話鋒一轉(zhuǎn)。
“嘿嘿,老大放心,保證小心翼翼的!”
幾個手下連連點頭。
“不要!我給你們一百萬!不要傷害我……”
錢曉璇急忙大喊。
幾個男人齊齊的看著她。
“一百萬?”紋身男重復(fù)了一遍。
“是,你們放了我,我給你們一百萬!”錢曉璇點點頭。
“艸,你是不是當(dāng)我們傻?人家給我的可是幾十萬美金!你特么拿一百萬打發(fā)要飯的?”紋身男罵道。
“我給你們一千萬!”
錢曉璇馬上改口。
幾個男人對視了一眼,齊齊的哼了一聲。
“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雇主要的是你死,我們將你賣到國外,也算是變相救了你一命!知足吧……一會好好伺候我這兄弟們!免得皮肉受苦!”
紋身男冷冷的說道。
他轉(zhuǎn)身離開了。
剩余的幾個男人馬上圍在錢曉璇的身邊,錢曉璇絕望的尖叫。
黑暗的民居里。
劉花子長長的吐了口氣,他剛剛居然有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那個家伙簡直太可怕了。
狗哥正躺在不遠(yuǎn)處的一家私人診所里面,這里其實是骨前街這些地痞流氓的私人醫(yī)院,一般打架受傷什么的他們沒有去醫(yī)院的,一般都在這里處理了。
“狗哥,您這傷的不輕啊,我這里沒有設(shè)備,這骨折我也處理不了??!”一個中年男人說道。
“艸!處理不了也要處理,你特么先給老子止疼啊!”
狗哥臉色煞白的喝罵。
男人給狗哥打了一針,狗哥終于緩了口氣。
小診所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男人快速的走了進(jìn)來。
“你干嘛?”
診所內(nèi)的醫(yī)生奇怪的看著姜辣。
狗哥第一眼看到姜辣的時候,他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
“看來你是真的想死!”
姜辣目光陰冷的看著這個家伙。
“你……你想做什么?”狗哥驚恐的問。
姜辣已經(jīng)站到了狗哥的面前。
一旁的中年醫(yī)生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他是一個純粹的中立人員,誰的人來了他都治,但是他誰也不依靠。
姜辣的目光落到了一旁的一臺修牙儀器上,他拿起儀器上的一只小鉆頭。
“我再問一次,那個女人在哪?”他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嚴(yán)重了,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半夜,他依舊沒有找到錢曉璇。
婓虎那邊也沒有消息!
狗哥稍有猶豫,小鉆頭就伸進(jìn)了他的嘴巴里面。
“我不知道!”
他慘嚎道。
一旁的醫(yī)生看了心都在打顫,這特么也太殘酷了。
小鉆頭發(fā)出嗡嗡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一種特殊的節(jié)奏感。
狗哥尿了,這種尖銳的痛苦加上心理的壓迫終于讓他崩潰了。
“是坤哥!”他喊道。
姜辣拿起了小鉆頭。
“女人的確是我們抓到的,但是是坤哥吩咐我們干的!原本我們是要直接殺死那個女人的,可是后來有人搗亂,我們只好將她帶了回來,不過你也不用找了,那女人肯定已經(jīng)死了!”狗哥大聲的哭號。
“為什么說一定已經(jīng)死了?”姜辣的手緊緊地握著修牙的小鉆頭。
“原本雇主說的就是弄死那個女人,給我們一百萬!”狗哥回答。
“混蛋!”
姜辣手中的小鉆頭兇狠的刺進(jìn)了狗哥的喉嚨,狗哥雙目圓凳,兩條腿突然劇烈的蹬踏。
姜辣轉(zhuǎn)身消失在了小診所的門口。
醫(yī)生急忙將狗哥喉嚨里的小鉆頭拔出來,他看了一眼,臉色大變。
人已經(jīng)不行了!
他也慌了神,急忙將狗哥背出了診所扔到了街邊,反正這樣的小混混在骨前街哪一天不死個一個兩個。
骨前街唯一一家洗浴中心,這就是坤哥的地界。
在骨前街你什么生意都能做,就是不能開洗浴,如果你開了,那就是和坤哥搶生意,你就要做好死的準(zhǔn)備。
姜辣臉色陰沉的走進(jìn)了洗浴中心。
“先生幾位?”
前臺的服務(wù)員急忙詢問。
姜辣徑直走到了洗浴中心的后面,在后院里,他看到那輛面包車。
“那個女人在哪?”
姜辣冷聲問道。
“什么女人?”服務(wù)生奇怪的問。
“你們老板在哪?”
姜辣看著他。
“你到底是誰?。课铱筛嬖V你,這里可不是你鬧事的地方!這可是坤哥的場子……”服務(wù)生警告似的看著姜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