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班的幾個女孩見她回來,都好奇地圍了上來問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顧淺只是淡笑著什么也沒說。
古姍姍不知道自己作案的證據(jù)已經(jīng)被墨少唐送到了顧淺手里,在練習的間隙見顧淺沒來找自己興師問罪,以為她手里沒有證據(jù)可以指證自己下藥的事情,不敢找自己鬧開,所以有恃無恐地走到她面前和她搭話。
“顧淺,好巧哦!我們分到了同一組!”
顧淺沒接話,冷眼看著她還要作什么妖。
古姍姍熱臉貼了冷屁股,也不覺得難為情,自顧自在顧淺身邊坐了下來。
“聽說你是學舞蹈出身的,剛剛grace可是很欣賞你呢!像我就不行,身子太僵硬了。晚上你能幫我指導一下動作嗎?”
顧淺側歪過頭睨了她一眼,這人臉皮得有多厚,暗算自己,還敢讓自己幫她指導動作?真是白瞎了這一張好看的臉。
“知道自己不行就去練習??!還有這閑工夫找我聊天!”
古姍姍被她嗆了聲,卻也不氣不惱,依然笑臉盈盈,
“找你聊聊天敘敘舊,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的。話說你上次錄影結束后去了哪里呀?大家可是到處找你呢...”
顧淺
“我去了哪里?我好像還得問你呢!我記得最后是你把我扶進了休息室的!”
顧淺端著明白裝糊涂,故意試探她。
古姍姍以為她真的不記得,隨便胡謅道,
“???當時你說你不舒服,所以我才扶你去休息的,不過后來我去休息室找你的時候,你已經(jīng)走了呀!”
顧淺冷笑了一聲,看來她是打算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她看似無意地隨口說道,
“哎...我都不記得了后臺會有監(jiān)控這件事!
...
因為被顧淺的話弄得心神不安,古姍姍在后面的練習中頻頻走神,好幾個簡單的動作大家都是一步到位,卻因為她出錯而不得不重新來過。grace原本就冷冰的臉愈發(fā)幽沉,對她的耐心幾乎就要消耗殆盡。
幾次下來,同班的其他選手也對她有了意見,只是礙于grace在場,紛紛敢怒不敢言。
等到結束排練之后,有三個女孩便圍攻上了她。
“古姍姍,你今天出門是沒帶腦子嗎?這么簡單的動作還能錯,到底要拖累我們到什么時候?!”
首先向她發(fā)難的是叫吳樂怡的女孩,家里是做東南亞貿易發(fā)家,后來到了南城轉戰(zhàn)餐飲業(yè),可以說是坐在南城餐飲第一交椅上。從小優(yōu)越的家庭環(huán)境讓她根本不把古姍姍這樣沒有背景的女孩放在眼里。
跟在她身后的另外兩個女孩也立刻接上話,
“就是?。≌娌恢肋@么業(yè)余的水平是怎么選進a班的,難道是背后有大佬?!”
“哎呀!那我們可得小心點了,萬一人家背后有大佬,故意整我們怎么辦?”
顧淺跟在她們后面聽得分明,卻沒搭話。只是在經(jīng)過古姍姍身邊的時候,語無波瀾漫不經(jīng)心地甩了她一句,
“好狗不擋路,麻煩讓一讓?!?br/>
古姍姍被富家小姐圍攻著,又收到顧淺的冷臉諷刺,氣得臉色都要發(fā)青。
回到宿舍,古姍姍第一件事就是躲到宿舍外面的露臺上給商白打了個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