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的思維有點不走尋常路?。?br/>
顧一成拍了拍我的肩膀,并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了看我。
成叔和茍喜來也是用一種語重心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這——
我他嗎的摔了你們知道嗎?我他嗎的從三米多高的地方摔下來了,你們是眼瞎了嗎?
什么叫我沒事就用不上化傷膏了?
不過心里雖然很埋怨也很不爽,但是下一刻,我心里的所有不爽與埋怨都煙消云散了。
“張兵,這一次你做的很好,雖然過程有些不盡人意,但從結(jié)果來看,你做的很好?!?br/>
秦玥邊走邊說的向我說出了這句話。
我看看身邊的顧一成,顧一成向我點了點頭,眼睛里也是布滿了興奮之色。
再看看成叔和茍喜來,這一老一中也是對我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一刻,我要是再不明白秦玥對我說的這句話,我他嗎的就真是個傻叉了。
生門!
我真的把生門給挖出來了?
可是生門在哪?
我一陣東張西望的將這里一連望了三圈,可是除了土墻和腳下的這面石鏡外,根本就他嗎的沒門好嗎?
這一面石鏡大概也就是不到兩米的長度和寬度,四四方方,石面也是極為的光滑,就像河里的那種鵝卵石一樣的。
一面和鵝卵石一樣光滑的四方石鏡鑲嵌在這片土地中。
我們五個人現(xiàn)在置身的這個地方,也大概有三米長寬的樣子。
在我一陣的東張西望后,我也是抬頭看了看上面。
整整大概三米,原來我剛才就已經(jīng)挖到這個土坑的盡頭了,我之所以從上面掉下來,也是因為土坑塌陷的原因。
原來這下面竟然是空的!
等我從上面收回目光的時候,我看到顧一成、成叔、茍喜來他們也是開始看起了腳下的這面石鏡。
而秦玥,卻是在這面石鏡上來回的踱步著。
剛才我從上面摔下來的時候,我也沒有去細(xì)看腳下的這面石鏡。
現(xiàn)在,我才開始認(rèn)真的看向了腳下的這面四四方方的石鏡。
這面石鏡上布滿了白色與黑色的花紋,這白色與黑色相織相交,乍看之下,也是特像一副潑墨的山水畫。
那一條條或彎曲或筆直的白色花紋便是水,那一條條或高或低的黑色花紋看起來也特別像簡化的山川。
白水在山川中流淌,這他嗎的不就是一副惟妙惟肖的潑墨山水畫嗎?
奇石!
這一刻我心里突然冒出來這兩個字眼。
“蒼石,如此成色上佳的蒼石,平生罕見,我茍某人平生從未見過如此成色的蒼石?!?br/>
茍喜來已經(jīng)按耐不住他的興奮了。
這連茍喜來都要用平生罕見來形容的奇石,要是扛出去賣掉的,那我這輩子是不是都可以吃穿不愁了?
“這位墓主的身份必不簡單,七里溝下的那座靈宮,已經(jīng)是一位三品大員的靈宮了,這一山不容二虎,為什么一個小小的風(fēng)安縣會同時出現(xiàn)兩座唐時大冢?
成叔也是用一種疑惑的聲音看著腳下的這面蒼石自語道。
聽到成叔的這句話,我看到那本來透著興奮的茍喜來也是沉默了下來。
不光是茍喜來,連顧一成也沉默了。
沉默,在沉默中這三人都朝著秦玥看去,仿佛,他們想不通的事兒,秦玥就一定能為他們解惑一樣。
秦玥已經(jīng)在這面奇石上至少走了兩圈了,我可是在心里數(shù)著的。
“九宮!”
在我們四雙滿含期待的眼神下,秦玥停下了腳步對我們四個說出了這兩個字。
“我們這一次都忽略了一個細(xì)節(jié)。”
秦玥也是用一種鄭重的語氣對我們說道。
“什么細(xì)節(jié)?”
我還沒來得及向秦玥發(fā)文,茍喜來便搶了我的話。
“那位葬在七子溝的三品大員,看上的是七子溝的風(fēng)水,七子溝四面環(huán)山,呈一面密不透風(fēng)的圍墻,而七子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