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裴浩這老東西,自己不要秦地也就罷了!還不讓我們拿?!?br/>
“竟然在宣威附近,駐扎一萬兵馬,其中!還有五千鐵騎,這老東西倒是舍得,為了個(gè)事不關(guān)己的秦地,連北涼精銳都敢拿出?!?br/>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那秦王穿一條褲子呢!”倉松郡洪家洪澤,不由吐槽道。
倉松郡洪家洪澤;休屠郡木家木須;顯美、祖厲郡揚(yáng)家揚(yáng)塵,三大涼州士族,居然在此刻匯聚一堂,共商對策。當(dāng)然!這樣的場景,也不止一次兩次出現(xiàn)過了。
要說裴浩與東方羽同穿一條褲子話,那這三人,可能一條褲子都不夠分的。
本來嘛!他們得到消息,秦王離開秦郡,北上御敵,秦地此刻定然空虛的很,在他們看來,若此時(shí)發(fā)兵,定然能將秦地輕而易舉收入囊中。
卻不想,裴浩居然派出手下大將馬超,直接封死通往秦郡的通道。
“裴浩近年來勢力越來越大,手伸的越來越長了,用不了多久,那只長手就該伸進(jìn)咱們?nèi)髣萘Φ牡乇P了。要我說,與其坐等他來,倒不如直接和裴浩攤牌,正面打一仗。贏了!咱們共同瓜分宣威、武威兩郡;輸了,咱們?nèi)髣萘殛鹘?,諒他也不敢拿我們怎么樣?”木須直言道?br/>
當(dāng)然!這也只是洪澤、木須的建議罷了!真的能掌控大局的,還得看揚(yáng)塵。畢竟!與裴浩同占兩郡的他,自身勢力,不會差的太多。
只見揚(yáng)塵嘴角上揚(yáng),無奈的搖了搖頭,傲然道:“與裴浩一戰(zhàn),你們也配,別忘了!裴浩此人城府極深,有擅籠絡(luò)人心。他手下大將馬超,乃是北涼第一勇士,恐怕整個(gè)天下,能敵手者,寥寥數(shù)幾?!?br/>
“還有馬岱、他的兒子裴元慶,都是北涼大將。我三大勢力,固然有四郡,兵力是其兩倍,可真正能領(lǐng)軍的將領(lǐng),屈指可數(shù)。你們告訴我,如何戰(zhàn)?”
北涼馬超,威名蓋天下,這是不爭的事實(shí)。
想著想著,三人頓時(shí)就泄了氣,面對裴浩,這北涼最強(qiáng)勢的軍閥,三大勢力,可不敢與之硬彭硬。否則!其結(jié)果無異于兩敗俱傷。
自己好不容易攢下的那點(diǎn)家當(dāng),他們可不愿意全部拿出來,與之死磕。
“不過,也無妨!秦地那塊地方,咱們是遲早得拿的。秦王區(qū)區(qū)廢子,也配擁有封地,此次竟敢主動北擊匈奴,終究還是皇宮的二世祖,不知匈奴之厲害,非要找死?!睋P(yáng)塵嘲弄道,十六歲的東方羽在他的眼里,不過是沒有腦子的傻子。
在他看來,匈奴之強(qiáng),五千足可抵他一萬兵馬。與匈奴戰(zhàn),在沒有兵力優(yōu)勢的情況下,基本就是找死。
東方羽北擊匈奴的舉措,等同于送死,沒有人看好,就算是秦地的百姓,也只是無奈嘆氣,心中默默祈禱。
入夜…
與平日一樣,匈奴大軍只行了三十里,而后駐扎下來。主帳篷內(nèi),一片歡聲笑語,載歌載舞。該吃的吃,該喝的喝。醉的是橫七豎八,東倒西歪,就算現(xiàn)在殺來一群普通的百姓,都能將匈奴兵砍死。
“哈哈哈!”
“殿下果然厲害,咱們打著匈奴人的旗號,一路上無人敢惹,都乖乖的繳械投降。我看,那秦地的韓成,恐怕早就嚇得尿了褲子,迎接咱們?nèi)腙P(guān)呢!”一大汗端著酒杯,臉色通紅,醉醺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