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白,白的像環(huán)繞山川的水帶,充滿靈氣卻不失風雅。
她的嬌嬈美好,似乎也只在那一瞬如烙鐵一般刻在了記憶最深處。
他看著她,她臉紅的像是霞光映雪,眉眼還暗抹著濃濃的小情緒。
蕭幕年淡淡出聲,“走了?!?br/> 安歌看著男人那副漫不經(jīng)心又凜然淡漠的樣子,氣的心肺都在冒血。
她就納悶了,這個男人是怎么做到這樣厚臉皮的?
好像就跟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至少道個歉,也不會嗎?
安歌扁扁嘴,撿起沙發(fā)上的書包,像個受了八輩子委屈的豪門小媳婦,跟著男人屁股后面往外走。
這次男人大概是照顧她的情緒,步子跨度小了一些也慢了一點。
但,饒是如此,安歌還是被落下了一小段距離。
蕭幕年走走停停,倒也是耐著性子等她。
奈何小東西的性子實在是太磨人了,男人鳳眸終于掠過一抹淺淺的不悅,道:“墨跡。”
安歌鼓了鼓小嘴,縱然萬般不情愿,還是挪快了幾步跟了上去。
蕭幕年去按電梯門,安歌看了眼還是之前的總裁專用電梯通道,一下就憷了。
她退后一步,道:“我走員工電梯?!?br/> 蕭暮年皺眉,低聲吐息:“你的意思是讓我在樓下停車坪浪費十多分鐘的時間等你這個小女傭,嗯?”
總裁電梯是從三十幾層直到地下車庫的,講究的就是時效性,特別快。
而員工電梯則不一樣,就算不是每一層樓都會停靠,這么三十幾層下來總是該有那么四五次的要停頓。
一開一合,浪費十多分鐘,一點也不夸張。
安歌默,她除非是吃了熊膽才敢跟男人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