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快別開視線,嗓音噙著淡淡的沙啞,道:“還疼嗎?”
安歌全然不知男人的尷尬,收回腳時(shí)就在地上來來回回的走了走,樂呵呵的表示:“一點(diǎn)都不疼…這個(gè)藥真好用。七少爺,你看我身上的傷全都好了。”
男人起身,提著她的小包,走在前面,淡淡的嗯了一聲。
安歌小跑的跟著,她哪敢讓七少爺給她提包。
出了包廂她就攔在男人面前,仰著白嫩的小脖子甜蜜蜜的看著他,道:“七少爺,你臉怎么紅了啊?是不是天熱?要不您把西裝脫了吧,我給您拿…噢,還有書包~”
蕭暮年:“…”
…
蕭暮年并沒有直接帶她乘電梯離開,而是拐著她到了十樓的國際名品街區(qū)。
安歌好奇的看著櫥窗里各種金飾珠寶的奢侈品,小跑的跟著,很不解的問道:“七少爺,我們這是在逛街嗎?”
蕭暮年頭也不回淡淡的道:“嗯?!?br/> 因?yàn)橹榔呱贍數(shù)某源┯枚榷际撬饺烁邫n定制,他哪有時(shí)間還逛街。
于是安歌又問:“您要買什么東西送人嗎?”
“不是!”
“那您是自己要買?”
男人走進(jìn)歐米伽,不耐煩的皺了下眉頭,“話真多!”
安歌撇嘴,長嘴不就是為了吃飯喝水用來說話的么,說話犯法了?。?br/> 連話也不讓說!
蕭暮年長的帥,是那種自帶流量光環(huán)又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帥。
一般年輕的女性只能暗暗流出貪婪的眸光,卻不敢貿(mào)然近犯。
所以,他一經(jīng)出現(xiàn)在歐米伽高檔柜臺前,即刻周身的光華便耀過了瑞.士百年鐘表店的璀璨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