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一會兒,她覺得還是說比較合適。
她道:“小姐,v3的病房我打聽了,住的不是別人,是姑爺十二年前撿回來養(yǎng)在東苑的丫頭,安歌?!?br/> 顧良辰咀嚼櫻桃的紅唇頓了一下,心像螞蟻蟄了一下,澀澀的不舒服。
也就才幾天前的功夫,她聽聞風聲對自己太過于不利,所以才按耐不住的找過那丫頭談過話。
說來也真是可笑又諷刺,說是東苑一個粗使的丫頭。
可只要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那丫頭被精養(yǎng)的有多好。
先不談那張出水芙蓉般的嫩臉,就單單那雙纖纖玉指,嫩生生的就能掐出水來。
所以,饒是像她這樣心胸豁達的人都會難免懷疑,何況是別人。
顧良辰將嘴里的櫻桃寡淡的吞咽了下去,訕訕的笑笑,道:“嗯,我知道了。她怎么了?”
李媽看不出顧良辰有哪里情緒不對,像她這樣溫吞的性子很能忍。
她打量著顧良辰眉目如畫的臉色,道:“說是急性肺炎,不是什么要緊的病,吊兩天水就能好了??墒牵〗隳攀俏磥淼纳俜蛉税?,姑爺這么做會不會太過分了?您傷的這么重,姑爺合計也就來過兩次,每次坐下不到十分鐘就走,這也太厚此薄彼,壓根心思就沒放在您身上,太過分了!”
顧良辰摁了摁眉心,秀眉稍稍的凝了一下,淡淡吐息,道:“李媽,不要亂說。七哥,有自己的打算?!?br/> 李媽閉嘴,都這個時候了,小姐還向著姑爺,她一個下人還能說什么?
…
下午,陽光西斜。
安歌到底是年輕,養(yǎng)了半天氣色就紅潤的發(f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