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不是從沒干預(yù)過。那個玩的好的,叫什么李思思的,不是有次到東苑來玩,七爺有罵你了?”
安歌聽莫荷這么說,是有那么幾分道理,但也太牽強了。
先不說冷少卿和霍子恒對她有沒有那種心思。
但在安歌的潛意識里,他們絕對不是莫荷想的那種偽君子。
當然,他們也從未對她坦露過那方面的心思。
何況,她曾一度受恩于他們。
這么無緣無故的把他們都拉黑,說什么安歌臉上都掛不住。
吃完早餐,安歌最后悶悶哼哼的想到了一個拉黑的理由。
【沖刺高考,從今天起卸載微信軟件,此號暫時封閉?!?br/> 生平第一次做這種違背良心的事,安歌心里冒著泡的忐忑和不安。
上午十點左右,最先給她看診的教授過來復(fù)診,說是小丫頭體制不錯再吊一次水下午去拍個片子,若是片子沒什么問題就可以出院。
點滴打上以后,安歌那種陰郁的小心情似乎因為可以早點出院而稍稍有些豁朗起來。
中午,拔了針之后安歌就去拍了片子。
等拍好片子出來時,在去乘電梯的走廊碰到了霍子恒。
確切的說,是刻意等著她的霍子恒。
他靠窗而立,白衣大褂,黑色圓頭軟底皮鞋,脖頸上掛著一只金屬聽診器。
整個人身形清儒雅貴,白皙俊逸的臉在光暈下泛著點柔和,頭發(fā)柔軟飄逸,好看的臉蛋上嵌著一雙溫潤心脾的黑眸。
安歌看到他,就想起東苑一個退休的老阿姨說過的一句話。
她說,女孩子以后嫁人就要嫁個發(fā)質(zhì)柔軟的男人,最好還能大上三四歲,氣性好,老夫少妻會很寵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