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話,頓時臉色發(fā)白,不可置信中,更多的是羞惱。
她們很不想相信這話,更不想承認(rèn)這話,可是言晚的這幅設(shè)計,讓她們沒臉將自己的作品拿出來比。
那是這個設(shè)計行業(yè)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差距。
沈柏梅臉色更是難看極了,她之前其實是見過言晚的上一個設(shè)計的,那時候便深深地忌憚言晚的實力,才用咖啡將她的設(shè)計毀了。
她以為這次這么短的時間,言晚沒那么快設(shè)計得出總裁的這套衣服,所以才會有恃無恐的說她沒有作品成績。
可是現(xiàn)在……
沈柏梅喉嚨里難受的像是吞了一只蒼蠅。
言晚感激的看了眼沐子亦,“謝謝你?!?br/>
“我是你的助理,這是應(yīng)該做的?!?br/>
沐子亦溫潤的笑了笑,幸好他早有先見之明,猜到名單公布之后會有些人要找言晚的麻煩,他就提前去將言晚的設(shè)計稿給打印了一份出來。
眾人都覺得丟臉,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紛紛要轉(zhuǎn)身離開。
沈柏梅憤怒的拽著拳頭,不甘心極了。
她瞪著言晚,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前兩天聽說,高層一開始商量的是這次的名額要用比賽的形勢決定,而且要公司有資歷的設(shè)計師去競爭。
后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總裁突然決定要親自來定名額了。我記得,這兩天言晚好像都在總裁辦公室里?”
半是懷疑半是引導(dǎo)的話,雖然沒有明說,卻暗示了言晚用了不光明的手段。
頹敗的眾人頓時又像找到了什么話柄,全都用打量的目光看著言晚,滿是質(zhì)疑、甚至是諷刺,厭惡。
言晚皺眉,“沈柏梅,你把話說清楚,這么陰陽怪氣的是什么意思?”
“還用說清楚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不知道么?!?br/>
沈柏梅惡意的看著言晚,“言晚,我不說,是好心給你留點臉?!?br/>
沒說清楚,但是意思卻挑明了,甚至是比挑明了說要引人聯(lián)想。
言晚這時候不管是解釋還是不解釋,都會讓人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而且前幾天,她確實是待在霍黎辰的辦公室里。
“高層商量的方案都只是初步的,總裁才是最終決策者,他覺得自己定下名額好,才會自己定下名額。這在各個公司也是常見的事情,關(guān)言晚什么事情?”
沐子亦冷著臉開口,高大的身軀微微上前了些,若有似無的擋在言晚的面前,似將她保護(hù)在身后般。
沈柏梅冷笑,“好像聽起來確實是不關(guān)言晚什么事,只是她沒什么資格的人,卻被總裁親自點中了而已。”
這話是否定,但是比指責(zé)還要毒。
所有人心里幾乎都更傾向于,言晚用了不光明的手段得到的名額。
言晚懊惱的皺眉,這個沈柏梅怎么這么卑鄙?
她好不容易得到這個資格,卻要被人指指點點,說是靠著見不得光的手段才得到的么?
她的設(shè)計、才華,都會被這些輿論全部淹沒。
“噠噠噠”
這時,設(shè)計部的外面響起了皮鞋踩在地面上的腳步聲,清脆而又透著一股莫名的威嚴(yán)。
眾人連忙回頭,就看見霍黎辰正朝著這里走來。
他穿著暗黑色的西裝,身形高大挺拔,渾身上下透著疏冷高貴的氣質(zhì),甚至還有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危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