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盒風化消失,一張類似羊皮卷的卷軸出現(xiàn)在寒孝的眼前,
寒孝瞇起了眼,伸手拿起卷軸展開,只見卷軸一頭寫著《虛空血陣》四個大字,往下看去:‘以自身之血,氣化為虛,借助天地自然之靈為陣基,以虛化自身之氣血為陣紋,以自身根基為引,牽動天地之力,或隱匿、或傳送、或防御、或封印、或鎮(zhèn)殺?!?br/> ‘修煉虛空血陣須為不死之人,蓋因,不死為虛,虛而為空,虛空即為虛空界,虛空之界以虛空臨陣紋,演化虛空界化為現(xiàn)實界之力,從而牽動天地規(guī)則承認虛空界之力為現(xiàn)實界之力?!?br/> ‘虛空血陣有七七四十九階,七階入門、七階精通、七階小成、七階大成、七階神通、七階成道、七階一界......入門可成殺陣,輕易斬殺高出自身一個小等階的修真者……修到神通,可任意穿梭任何一個星辰界面......成一界者,可挪移一個星辰、有大能大勇氣者,更可挪移一個界面?!?br/> 寒孝看到這里,眼中閃過激動之色,“虛空血陣修到神通,可以利用陣法傳送任何一個界面,說不定可以傳送到九幽之下,找回我的親人,不管有任何的困難,我寒孝也要修到神通境?!?br/> 寒孝看到此處,便再也按捺不住,開始修行起虛空血陣。
說也奇怪,寒孝自從化為厲鬼,領(lǐng)悟能力比從前高出了何止千倍,不到一個時辰,就學(xué)會了入門一階。
天亮的時候,寒孝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入門二階,其間還到院內(nèi)布置了一個虛空的挪移陣,不過他的挪移陣,只能在五丈內(nèi)挪移,而且不但有次數(shù)的限制、而且時間每施展一次,所消耗的靈力會翻倍增長。
不過,即使這樣,也讓寒孝興奮不已。
天剛亮,院門就有敲門聲傳來。
寒孝走到院門前打開了門,只見一門中年男子,帶著一個穿著雜役服的少女站在門口。
少女身體削減,長相秀氣,身后背著一個竹簍,里面裝著一些蔬菜和肉類。
中年男子向寒孝抱拳道:“見過寒師兄,在下張五,張顯是我干爹,管著這片區(qū)域的后勤工作,寒師兄有事盡管去半山腰的管事院找我?!?br/> 在丹頂法宗,分核心弟子、內(nèi)門弟子、外門弟子、雜役弟子、雜役、苦役。入門不分先后,內(nèi)門弟子不管入門比核心弟子早多少年,也要稱核心弟子為師兄,以此類推。
昨日張顯已告訴了寒孝這個規(guī)矩,所以他聽到張五叫他師兄,并沒有感到驚訝。
張五又推了一下那少女,“她叫阿秀,院子的雜活、燒活做飯都可以交給她來做。若是她有什么違逆寒師兄的話,盡管來找我,我再給師兄換一個?!?br/> 說著,惡狠狠瞪了寒孝一眼,“還不快給寒師兄見女!”
阿秀偷偷瞟了寒孝一眼,見寒孝正在看她,忙低下頭,貼手彎腰行了一禮道:“阿秀見過寒少爺,以后寒少爺有什么事情,盡管讓奴婢做!”
寒少爺?
寒孝眉頭一皺,在丹頂法宗,雜役弟子和雜役、苦役身份是不一樣的。雜役弟子可以通過后天努力成為外門弟子,一步步朝前爬,丹頂法宗也有雜役弟子做到長老先例。
然,雜役和苦役切是和奴隸一樣,一輩子只能做雜役、苦役,混得再好也只能做到一個雜役執(zhí)事。
雜役和苦役不能算丹頂法宗弟子,沒有資格叫丹頂法宗弟子師兄,只能叫‘少爺’、‘老爺’、或者‘主人’等稱號。
“以后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叫寒孝!”
然而,寒孝從小在山村里長大,在服腦海里只有那些為富不仁的地主老財、和欺男霸女的官老爺,才會讓人叫他們少爺和老爺。
阿秀怔了怔,雙手搓著衣袖一臉的不知所措,看看張五,又看看寒孝,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
張五看著寒孝的臉色很冷,這個新來家伙也不知道什么背景,一入門就被赤大長老收為關(guān)門弟子,那可是核心弟子中的核心弟子,只要不出大錯、不被同門干掉,鐵定能混當一個長老當,可不是他能得罪的起。
想到這里,沖著阿秀的臉色和緩下來,“阿秀,寒師兄讓你叫什么就叫什么,記住一點,一切都聽寒師兄的,聽明白了嗎?”
阿秀不住點頭,張五又笑道:“寒師兄還沒有吃早飯吧,那我就不打擾了,阿秀的手藝可好了。”
張五說完就告辭離去,只剩下阿秀和寒孝二人。
二人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一個站在門口,一個站在門內(nèi),半天竟然沒有說話。
一陣沉默過后,阿秀漲紅著臉說,“少爺,我給您做早飯去!”
說著,低下頭側(cè)著身子從寒孝面前過去,小跑著進了屋,她似乎以前在這里干過活,熟門熟路的跑到了廚房,不一會就升起的炊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