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微醉,但白雪的刺激,還是讓他受到很大的震動。尤其是那句“不要讓我瞧不起你?!比缋棕灦寘顷粍C然。
“有你這樣勸人的嗎?不跟你聊了,算我剛才失態(tài),去一下洗手間。”清醒一大半的吳昊偷抺了一下眼角,起身向衛(wèi)生間走去。
“咣當!”
白雪得意的瞄著吳里遠去的背影,突然的動靜把她嚇了一跳,但那骨子里的冷靜,讓她依然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
咖啡廳的那扇透明的玻璃大門一下子被沖開,四個身著黑色t恤、剔著平頭,身材彪悍,神情冷傲的男人走進門來,迅速分左右兩排站好。
“噠噠噠”,鞋底踏著大理石地面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腳步聲進到門里,冷不丁的停了下來。然后是一聲放肆、囂張的大笑:
“哈哈,果然是個大美女,不錯,不錯?!?br/> 白雪用眼角的余光看著進來的這幾個人,依然一臉平靜的坐在那里,悠閑的品著杯子里的咖啡,不同的是,那漂亮的嘴角,一絲微翹,滿是不屑和冷意。
腳步聲漸近,一個身形彪悍的男人出現(xiàn)自己的桌子前。
只見走過來的這個人,兇惡的眼神并沒有掩飾猥褻,那顆大腦袋剃得精光頭,卻留有滿臉的胡茬,身著一身白色的悠閑裝,一連如栓狗的粗金鏈子掛在脖子上,加上一副金邊眼鏡,看起來不倫不類。
看著這家伙走過來,站在吧臺里的那位妖艷的老板娘趕緊跑過來,臉上堆滿了獻媚的笑:“段少,您您來了,坐,快坐。香兒,快把桌子收拾一下,咖啡沖好端過來。”
男人威嚴的一擺手:“不用麻煩了,我看這里就很好,美女,我坐在這兒可以嗎?”
看著男人走向白雪的桌子,站在門品的四個保鏢趕緊過來,不遠不近的站在了旁。
“這位美女,鄙人段譽,這廂有禮了!”
不等白雪回話,狗鏈子男人接著說道。
“噗“,白雪還是沒能憋住笑了出來。
“你叫段譽?真是太巧,我叫刀白鳳。小子,那個位置是你大爺正淳的,你最好滾遠點。”
“你姓刀?”一時間,自稱段譽的家伙沒反應(yīng)過來問道。
他沒反應(yīng)過來,老板娘終于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啪”,段譽隨手一際耳光:“你是在笑我嗎?”
“沒沒有,我我怎么敢笑段少您呢?”老板娘捂著自己的臉,忙收回笑意。
“段少……”站在一旁的一位保鏢彎腰低頭在他耳邊說著什么。
段譽聽完跟班的話,臉上有些掛不住,原本堆滿假笑的臉刷拉一下就沉了下來。
直起腰來的那個他們保鏢,看上去應(yīng)該是幾個人中的小頭目,極善察言觀色,見段少臉色突變,立刻沖了出來,指著白雪吆喝道:
“你給老子聽好了,段少好心跟你打招呼,你竟敢戲弄,是不是不想活了?相識的,好好聽段少的話,只要把段少陪好了,我家少爺絕對不會虧待你的,聽清楚了嗎?”
“你是段少?看你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了,怎么能把寵物帶到這種高雅的地方來?”白雪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
有吳昊這樣的大神做靠山,她根本就沒把幾個小癟三放在眼里。
保鏢一聽女人罵他們是寵物,態(tài)度還如此囂張,不由得怒氣沖天,小頭目遞給段少一個詢問之色。段少也不露痕跡的點了點頭,四個家伙邁步上前,沖著白雪就圍了過來。
白雪依然一付悠閑的樣子,只是柳眉一豎:“給姑奶奶滾遠點,否則你大爺回來了,打斷你們的狗腿?!?br/> “哈哈,見過囂張的,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把她給我?guī)ё?。我到要看看在我段少的身下還能囂張多久。”段譽一招著,沖著幾個手下命令道。
“都tmd給小爺住手!哪來的幾個蒼蠅?老板娘,還不讓你的人趕快轟走?影響了小爺我的胃口,你這個咖啡廳就別開了。”剛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的吳昊一看幾個黑衣家伙竟想對白雪動手,冷冷喝道。
“這這位先生,快勸勸你的同伴,服個軟,段少你……我們誰都得罪不起。”老板娘一看吳昊走了過來,知道與白雪是一起的,趕緊上前一步,捂著紅腫的老臉,低三下四的小聲說道。
“你說什么?得罪不起?難道他爹是李剛?不對呀,他明明姓段,他爹要是李剛,那他不成了野種了?喂,我說那個什么少,你真的是野種嗎?”吳昊裝愣充傻般的看著段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