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雪喜笑顏開的小模樣,吳昊嘴角一撇:“女人,永遠(yuǎn)是女人,不就是一件手鐲嗎?至于樂不思蜀?還總經(jīng)理呢,能干什么大事。”
“那個……誰能干大事,可惜呀,人家不跟你玩了。”白雪白了他一眼,口無遮攔道,只是這話一出口,覺得形勢不妙,一伸舌頭,遠(yuǎn)遠(yuǎn)的躲開。
吳昊嫉恨的瞪了她一眼,好在一旁的清猜沒有聽到。
“白雪,我吳昊發(fā)誓,一定要讓你這個大嘴叉付出代價?!蓖砩蠌那宀卵缯埖木频暌怀鰜?,吳昊一臉邪惡的盯著她說道。
“切,本姑娘是嚇唬大的嗎?有本事放馬過來!”白雪迎著他的目光,毫無懼色的說道。
“你……好好,你不怕是嗎,那咱晚上見。”吳昊一咬牙,狠狠的說道。
“有本事現(xiàn)在見。”白雪不可一世的看了他一眼,腦袋一揚(yáng),轉(zhuǎn)身向訂好的房間走了去。
雖然嘴上沒服軟,可一進(jìn)到房間,白雪還是有點(diǎn)忐忑。
吳昊是正人君子不假,但畢竟是個血?dú)夥絼偟哪腥?,自己又是美女一枚,真要是沖動起來,這家伙說不準(zhǔn)會干出什么事來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自從他出手相救之后,在他面前,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什么隱私可言了,之所以要纏著他,跟他一起過來,同吃同住,難道就沒有一點(diǎn)私心嗎?
一想到這兒,白雪沒來由的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家伙看著高高帥帥的,又精又靈,就是一根木頭樁子?!?br/> 哪個男子不鐘情,哪個少女不懷春。
對白雪來說,雖然還沒經(jīng)歷過情感的困擾,但畢竟是二十幾歲的人了,沒吃過豬肘還沒見過豬跑嗎?在說了,現(xiàn)在這社會開放的程度,什么樣的奇葩沒看到過?那棵懷春的小心臟早就不知道偷動多少回來,只是一直沒有一位能讓自己一見傾心的男人出現(xiàn)。
吳昊的到來,似乎要彌補(bǔ)這方面的空白了。
開始的時候,白雪更多的只是感激,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感激在自己最狼狽的時候,沒有乘人之危來一個趁火打劫。
走進(jìn)社會這么些年了,身為四海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深知這樣的男人或者男孩已經(jīng)不多了,這也是為什么自己纏著他過來的一個主要原因——不會有人身的危險(xiǎn)。
只是讓自己沒有想到,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起,這種感激之情在不知不覺之間,慢慢的發(fā)生了變化,變得開始在心里掛念吳昊、美化吳昊和有意的吸引吳昊了。就連最簡單的換一套衣服這種小事,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別人的感愛,現(xiàn)在不一樣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套衣服吳昊是不是喜歡?更是有事沒事的,要看上他兩眼,只要他在眼前,就算自己不開心,那種抑郁也會隨見飄散開去。
白雪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如現(xiàn)在這樣注意起自己的言辭來。原本就是任性的公主,說話從來都是直來直去,想什么就說什么,可在吳昊面前,特別的注意了含蓄,言談、舉止、目光、表情、行為都會有意的表現(xiàn)出自己是一個溫柔的女人,還很怕對方看不出來。